宋祈年并没有回应,只是走到床边,将陈芳玲的东西全都打包装好。
“走”
一个字,已经代表了他的立场。
“好,好”
陈芳玲将头上的毛巾一扯,到了这一步,她也不用装可怜了。
她走下床,从柜子里拿出一瓶酒,随意拿起桌上的两个搪瓷杯,将瓶盖一扯,咕噜噜地倒了两杯酒。
一转身,她拿起搪瓷杯,递到宋祈年的面前。
“你这是什么意思”
宋祈年着杯里的酒,白酒浓烈,一就是家乡地道的口子窖。
当年他离乡去参军的时候,就是用这口子窖敬了爹娘,踏上了参军路。
“这瓶口子窖,是宋叔让我带来给你的,原本是当作我俩成亲的交杯酒。
现在你要我走,行这杯送别酒,总能敬我一杯吧”
陈芳玲拿着搪瓷杯,抬眼望着宋祈年。
这是爹娘给他带的酒
想着当年离乡之时的那杯酒,宋祈年有所动容,他接过了搪瓷杯,陈芳玲的嘴角勾起一丝得意的笑容,拿着杯子跟宋祈年碰杯。
“祈年哥,我干了”
陈芳玲一扬头,宋祈年闻着那熟悉的窖香,没有多想,一口饮尽了杯中酒。
火辣的感觉一入喉,宋祈年眉头一皱,“这酒的味道”
“是不是和当年的酒,有些不一样呀”
陈芳玲将手里的搪瓷杯放在一旁,宋祈年一眼望去,她杯里的酒,一滴未少
“你”
宋祈年的身子一晃,视线慢慢变得模糊起来,而他的身体,更是瞬间滚烫,燥热的感觉让他整个人如同火焰一般在燃烧。
“这酒有问题”
宋祈年紧扣着衣领,面色涨红,他身子一晃,陈芳玲赶紧奔上前,想要将他抱住。
“祈年哥,这酒确实是宋叔让我给你带的,我呢偷偷加了一点东西。”
陈芳玲得意地笑着,她特意去找村里的养猪匠要的催情药,一滴就能放下一头种猪,而她这次,放了三滴
宋祈年的呼吸越发急促,着陈芳玲嘟着嘴,朝他的脸贴过来,宋祈年的身子一僵。
“祈年哥”
陈芳玲的声音娇软魅惑,宋祈年一咬牙,一手将她狠狠推开。
“唉呀”
陈芳玲被他一把狠狠摔在床上,她娇喘一声,却再次一伸手,将宋祈年往身边一拉。
此时的他,浑身酥软,陈芳玲将他一把拉到床上,再翻身一起,坐在了宋祈年的腰间。
“祈年哥,喝了这杯酒,你就是我的人了”
陈芳玲伸出手,将身上的棉袄脱下来,一件接着一件,最后她的身上,只剩下了一件红色肚兜。
她纤手一伸,将腰间的线绳轻轻一挑,灵活地挑开了结,随着肚兜落下,纤腰款款,春光流动,白如嫩藕的莹肌就出现在宋祈年的眼前。
陈芳玲一倾身,如水蛇一般,紧紧贴在了宋祈年的胸前。
“滚”
宋祈年狠狠咬着牙尖,生生咬破,那锥心的疼痛让他飘离的神智勉强被拉回,他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将身上的陈芳玲狠狠一推。
啊
陈芳玲惨叫一声,整个人被推下了床,在地上狼狈地滚了三圈,脑袋狠狠地撞在了墙上,当场就晕了过去。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上辈子听信谣言,将真心待自己的继母和弟弟逼走,更被白莲花和渣男一起欺骗利用,最终落得一个凄惨无比的下场。重生之后的陶小雅脚踢渣男,拳打白莲花,然后哄回继母和弟弟,只是哄回继母和弟弟之后,陶小雅发现除...
我爹是皇帝,我娘是皇后,我舅是威名赫赫的大将军,我表兄是封狼居胥的冠军侯,你问我是谁?我是帝后嫡子,当今太子,未来大汉天子刘据啊。我掐指一算好像没当皇帝。我掐指再算多做多错,尸骨全无。不做不错,...
...
某天,王子欢背着自己的青梅姐姐李婉欣偷偷参加了一档恋爱综艺,以为身为女星的她忙起来并不会发觉。但在第一期节目拍完后,回到家的王子欢却发现事情跟预想的并不一样欣欣姐,我回来啦,买了你最爱吃的冰虾呦。回来?回哪来?终于看开爱回不来?下一刻,他的脸与李婉欣的脚底板有了一个亲密接触。李婉欣说吧,你想...
...
又名惊我把连锁火锅店开进了始皇宫里我有美食红包群火锅店经营人姜晩容刚走上扩店暴富之路,却一朝穿成被继妹和渣爹推出顶罪的同名小可怜。人在秦朝开局车裂罪名帮太后赵姬渣了始皇他爹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