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也主要是接小项目,挣钱的同时还能兼顾家庭,他觉得挺满意。
后来女主学别人开服装厂,想着凭借自己的才学和能力,一定会一炮打响,开厂子的钱都是众多舔狗自愿筹措的。
她势要改变人们保守落后的穿衣风格,把起点定得很高,直接对标欧美风,生产出了一大批破洞牛仔短裤、露肩镂空连衣裙、荧光色的吊带背心……
投入市场之后,根本无人问津,成了名副其实的洋垃圾。
真金白银变成了洋垃圾,陆安然就整天以泪洗面,那钱舔狗们都说不用还,就当他们入股了。
可高贵的女主不干。
“我就算是卖肾卖血,也要把钱还给你们。”
这样一来压力就转移到男主这里来了,他知道陆安然和那些人划清界限,就是为了让他安心。
可他身为一个男人,怎么能让自己的女人流眼泪呢。
就带着仅有的一支小分队,长途跋涉到了藏西,那边一年四季不是满天飞沙就是万里冰封。
里面的物资出不去,外面的东西运不来,在藏西和内陆城市修建一条铁路是刻不容缓的事情。
修铁路当然不是说说这么容易,一条完整的铁路,横贯一二三阶梯,是分段修建的。
不同路段的景观不一样,从雪山到荒漠戈壁滩到草原湖泊,当然需要攻克的技术壁垒也不一样。
高温、干旱、地下水、风沙、冻土层、风吹雪……
唐僧取经也不过是九九八十一难,可周重山面临的挑战可是数以千计的,就像是在行走在一条不到天光的隧道里。
可周重山有光,他的光全部来自于陆安然,陆安然写过每一封信,周重山都小心珍藏,夜深人静的时候拿出来,纸张上的纤维都被布满老茧的指腹划破了。
他不仅是在修路,也是在挑战自己的极限,如果要把恶劣的自然环境比作一直呲牙咧嘴,咆哮着想要摧毁一切的凶兽,那周重山无疑就是最为出色的驯兽师。
经过三年的时间,他的施工队成功从藏西和田市到达蒙古自治州若羌县城,全长两千八百公里,是国家首条一级单线铁路。
这三年间,他还针对当地的气候,进行了不少创新性的探索,中、高立式沙障、芦苇方格……
不少举措后来都被人收录进教科里面,成为当地人防风治沙的范本。
男主又先后修建了几条铁路,甚至闻名中外的珠江跨海大桥,周重山也是总设计师。
除夕噼里啪啦的鞭炮声,把林红红从回忆中拽出来,她侧眸睨了一眼盘腿在床上生闷气的男人,嘴角抽搐了一下。
她很难将这个男人和后来那个叱咤风云的男人结合起来。
“下饺子去了。”
她踢了男人一脚。
男人穿了鞋去下饺子,吃完饺子,继续坐在床上生闷气。
“大过年的,你摆着一张棺材脸给谁呢。”
林红红笑他。
“要你管,反正你也不了几天了。”
林红红牙有点酸,这明显是在闹脾气,就像是三岁的小孩子得不到心的玩具,就当着大人的面撒泼打滚。
虽然男人没有幼稚到撒泼打滚,可跟那也差不离。
她托着腮,一脸认真:这男人以后这能造出来跨海大桥,她怎么这么不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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