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湛本来还在用鼻尖蹭她的脖子,听到这声怒吼,下意识挺直背抬头。
四目相对,他好像有一瞬的思索,表情总算恢复了平素清醒时的模样。
正当陆云初以为他酒意稍散,可以交流了时,闻湛无声地突出掷地有声的两个字:“要吃!”
陆云初可真够无语的,所谓酒后吐真言大概就是这样的吧,看来平常是真没吃饱,心怀怨言许久了是吗?
她哼了一声,又把手伸回去,攻击闻湛最脆弱的腰侧,捏他的软肉挠他痒痒。
她就不信了,闻湛真的对挠痒痒肉没感觉。
闻湛确实有些不舒服,明明刚才才把陆云初的手甩走了,怎么又回来了?
他扭了扭,她还是继续挠,挠得他很不舒服,茫然地看着她。
陆云初脸上升起恶魔般的笑容,加大力度,十指并用,非得把他挠到笑出声不可。
闻湛很不喜欢这种感觉,不舒服,但是陆云初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他只能无辜地看着她,默默地承受着。
他拱啊拱,一直没能摆脱她的魔爪,最后忍不住了,一下子起身,艰难地跪坐着看她。
陆云初终于得以喘息,重重地呼出一口气,缓了缓,准备撑着坐起来,以免闻湛这个喝醉了就变成粘人精的家伙又贴上来。
结果刚刚坐起来,就见跪坐在她腿侧的闻湛脸颊和耳朵红得快要滴血了,闷着脑袋,不知道在想什么。
她正要把腿缩起来绕过闻湛翻下去,却见闻湛忽然把手伸向腰间的腰带,利落地开始解腰带。
陆云初:?!
她一个激灵,飞快地按住他:“你干什么?”
闻湛抬头,陆云初这才看清他的表情。
他咬着牙,一脸羞赧,眼里本来就因为酒意而雾气缭绕的,现在更是氤氲出了潋滟的水光。
他骨相生得清冷,眼睛的线条却又很柔和,现在这双眼眸只能用一个“媚”
字来形容,但丝毫不落艳俗,谁来了也难以招架。
陆云初没出息地磕巴了:“你你你干什么啊,光天化日,朗朗乾坤,这还是在院子里。”
闻湛微微歪了歪头,顶着这张脸做着无辜表情,杀伤力极大。
他眼神落到陆云初的手上,又转到自己的腰带上,那意思很明显了:你刚才不是一直想这样吗?
陆云初差点没喷出一口老血,冤枉啊,太冤枉了。
她都不知道该笑还是该气了,最后烦躁地揉揉自己的头发,恨铁不成钢地戳了戳闻湛的脑门:“你什么意思,把我当什么人了?再说,再说就算我真想就在这种地方……你也依着我胡闹吗?”
闻湛看着清清冷冷的,没想到这么野啊。
闻湛不解地看着她,理所当然地点头。
陆云初想要做什么,他都依着她啊。
哦,说到这儿,差点忘了正事儿。
闻湛一脸严肃地继续开始解腰带。
陆云初几乎是弹起来的,把闻湛的手甩开:“你给我停下!
!”
闻湛被吼了,很委屈,但很快认错。
他张开双臂,诚恳地看着陆云初。
陆云初一头雾水,和他大眼瞪小眼。
直到他颤抖着睫毛,很不好意思地别开眼,陆云初才明白了他的意思——他以为自己要亲自动手。
陆云初崩溃了,她在内心无声狂吼,一把推开闻湛,指着他的脑袋,骂又骂不得,打又打不得,最后只能无能狂怒地原地打转,一甩手,进厨房给他做醒酒汤了。
一边做一边想,要不干脆一瓢冷水浇他头上算了,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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