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云山被诘问,脸色铁青,伸手欲抓住小花,被对方轻松避开。
第一次被对方抓住,小花是不想将事情闹大,如果他对自己还有一丁点的信任可言,她都会选择继续背着这个身份下去……可是现在看来,这一切都没必要了,无爱,永远也不可能对这个男人有爱的可能,连背着这个名份也觉得无比恶心。
“反了反了,简直是反了……好,好好,你不服是吧?来人呀,将整个方山县所有的大夫都给我请来,我定要看看你能嘴硬到什么时候。
丑话我可说在前头了,这次是你逼我的,你既然不要脸,那我就成全你,让整个方山县的人都看看你这贱人的丑恶面目!”
田云山下令,直接将小花的房间变成审理室,里面除了自己坐的凳子桌子,其余东西统统搬走,一样不留。
而后让二三十个家丁将屋子里里外外围了起来,防止她逃跑,当然,更是防止她跟外人有联系,然后使出其他花招。
小花没有跪,索性盘坐在地上,闭目养神。
自从进入田府以来,从来没有哪一天像现在这样,心里无比平静。
应该是死心了吧。
小花想,看来自己骨子里和她们一样,仍旧是犯贱的呢,一定要等到对方给自己判了死刑,自己才会甘心。
门外传来争吵的声音,是小荷和景婶……呵,这个时候竟然还有人守着自己不离不弃,自己也不像是那么糟糕人品烂透的人呀。
小荷早上醒来便听到主子被责罚了,细问之下才知道事情这么严重。
她的绝对不会相信主子会做出这种事情来的,她连忙做好羹汤送过来,便被挡在门外。
守卫冷面呵斥,老爷有令,所有人一律不能私自见,更不能送东西吃。
万一在大夫来了之前喝了滑胎的药物怎么办?
小荷急了,都快一天了,小主滴水未进,那些个大夫还没有请来,难道要将小主饿死不成?急得在地上直磕头,将额头都磕破了,那些护卫丝毫没有通融的意思。
更添嫌恶。
他们觉得里面那个女人脏,连跟着她的丫头都变得肮脏丑恶起来。
其中一个护卫直接飞起一脚将小荷踢出去,脑袋正好撞在旁边的街沿上,顿时头破血流的。
小荷捂着胸口久久没喘过气来。
景婶知道对这些田云山死士转成的家丁说那些没用,所以一天都跪在田夫人门外求情。
她看的出来,现在唯一可能救小花的只有田夫人了。
田夫人现在心里很乱,她心里其实比田云山更加在乎田府的声誉的,所以她压根就不想用这种杀敌三千自损八百的法子来搬到对手。
可是就在刚才,一张纸条莫名其妙出现在她的梳妆台上。
田夫人叫过春兰,“今天有谁进过我的屋子吗?”
春兰摇摇头,“没有呀,怎么了夫人?”
田夫人挥挥手让她下去,撑着脑袋,她现在需要好好想一想。
原本以为只是一场简单的红杏出墙,其实她心里压根就不会觉得瞿小花是那种会耐不住寂寞的人,当然,这纯粹她个人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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