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时渡道,“不过,可以亲别的地方吗?”
司莲:“……”
傅时渡墨眸半垂,声音轻而慢的,仿佛带着一丝蛊惑蕴味的,道:“今晚我生日,一年才只有一次的日子,我们莲莲不会这么狠心吧,嗯?”
那确实也是。
今晚本意是让傅时渡过一个高兴的生日。
少年轻轻咬唇,雪白的齿陷入明艳的唇红里,像是内心纠结了下,才声音低低慢慢地道:“……可以的。”
“你可以亲别的地方,傅时渡。”
司莲眼睫似蝶一样微颤着抬起,望向男人的眼睛,带上了几分好像豁出去了的坚定,重复了一遍,道。
他今晚是真的很乖。
乖到傅时渡心里都柔软缱绻成一片。
将身形纤薄优美的少年微微拢入自己的大衣里,傅时渡指腹摩挲了下司莲雪白冰凉的后颈,声音响起的那一瞬仿佛融入了雪夜里,“宝贝,你今晚也不必事事都顺着我,知道吗?”
“嗯?”
司莲不太懂男人什么意思,发出了点疑惑的声音。
人间不都是说,寿星最大吗?
傅时渡过生辰,他顺着他一些,都听他的,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他又为什么这样说呢?
傅时渡极轻极慢地说道:“不然今晚我可能就要……做个畜牲了。”
恰逢树枝承受落雪的重量已经到一个极限,轻轻往下一弯,枝巅上的雪哗啦啦坠落下来,就这么盖过了男人的声音。
哪怕离得这般近,司莲都没有听清,不禁抬起了头,“什么?”
晶莹的雪落在两人头顶、肩头、大衣上。
还有几粒零星的雪沫飘坠进司莲仰起的脖子里,凉得他浑身打了个寒颤。
“先进屋再说。”
傅时渡略微蹙起眉,怕司莲被冻到,便结束了刚刚的话题,揽着少年往回走。
没有回玻璃花房,而是直接回的别墅里面。
像这样的雪夜,没有什么比在外面待久了,再回到亮着灯光,燃着地暖和壁炉的别墅,再舒舒服服地泡个热水澡,更叫人觉得惬意的。
管家早就已经贴心地放好热水,司莲剥掉身上的衣物,踏入像玉石一样洁白奢华的浴缸里,带着烫意的热水冲走身体和四肢的寒凉,“唔……”
司莲趴在瓷白的浴缸边上,唇色饱满嫣红,微微苦恼地望着悬挂在一旁的那套衣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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