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忍哥怎么了”
裴忍轻晃酒杯,沉默地一饮而尽。
顾瑀伸手往祈礼背后一碰,努努嘴。
祈礼表示自己并不知情。
他们四个人,一前一后差不多扎堆出生,还没会说话的时候就被家里的大人们抱到一起玩了。
现在除了裴忍,三个人毫无例外的继承家业,肩负起各家的担子。
既稳妥,也是最常规合适的路,唯独裴忍不同,
裴忍从小就拥追求顶级aha,从入门到放弃,牢记网址:1有超高的主见和自律性,贵为裴氏太子爷,他上军校,意味着将来就有可能到前线的战场。
裴忍没选择接手裴氏,且他比任何人都清楚他现在,以及将来要做的决定。
以前顾瑀易感期受不了,嚷嚷要找一个oga标记。
纵使这些话只是他们当时的随口一言,裴忍在最暴躁的易感期却从没说过这种混不吝的话。
更别提过度沾酒。
裴忍酒品好,喝多少怎么喝都跟一门艺术似的,哪像现在。
顾瑀撇嘴,用嘴型问祈礼不会和纪玉霖有关吧
严琢从阳台回来,接过裴忍递给他的一杯酒。
裴忍斟满,严琢照喝不误。
裴忍笑了笑“他人很好,不过有许多地方需要照顾。”
说完裴忍起身离开,随手拨开一绺落下的额发。
他不着边际地想,纪玉霖会不会太听话了,以前觉得这是好事,从刚才起,裴忍又觉得纪玉霖还是不要太听自己的话比较好。
纪玉霖一觉睡至黎明,脑子沉重,意识久久才清醒。
卧室还有燃烧时残余的熏香,他全身发热,整个人连带半张脸裹在柔软温暖的鹅绒被里,从身体到嗓子,似乎有一股火焰蔓延,烧得他喉咙干疼,眼睛涨痛。
纪玉霖不断吞咽发干疼痛的嗓子,猜想造成这一切的结果很有可能是昨天劳累所致且冷到了。
他玉霖仰头盯着墙面的钟,这个点父母都已经出了门,正好省去让他们操心的可能。
纪玉霖先起床洗漱,拖着绵软无力的身子把母亲留下的早餐吃了一部分。
他实在无法咽下食物,从药箱找了药就着热水囫囵吞服。
纪玉霖回房,开足暖气。
窗外阴隆隆的,起来像是又会有一场雪。
他拿起一本蜷缩在窗旁边的吊椅坐好,过了会儿,摇摇晃晃地走去床尾,捡起昨晚睡后掉落的手机,有几条未读的信息。
一条家人所留。
母亲叮嘱他家里留有热饭,叫他起床后记得吃。
另外几条是昨天一起吃饭的aha发过来的,问他感觉如何,要不要约下次见面。
对方约了下次,意味着想和自己继续发展。
纪玉霖郑重专注地编辑好信息发送过去,把对方这份念头扼杀了。
裴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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