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她独坐在桃花树下,面向着湖泊,而她面前是个三角架,架上放着一块木板,板上有一张白纸,她很认真又专注的绘着湖面上一对恩的白雁。
就连他轻轻来到她身边都没察觉,他到她在纸上画的白雁极逼真,忍不住出声赞了一句“这对雁你画得很像,没想到你小小年纪居然有这样的天分。”
这时她才发现自己,却很镇压定,丝毫没有因为他的唐突而不高兴,她瞄了自己一眼,道“没见识,这是天鹅,白天鹅,是雁类的一种,但比大雁高贵多了。”
后来跟她熟悉后,她跟他说,天鹅都是一夫一妻的,终身相伴,若是一方死亡,另一方会为之守节,终生孤独生活,在感情方面,有很多人都不如天鹅。
见她的神情很向往,他脱口说道,以后他也会像天鹅一样对她。
如今想起,他觉得自己那时有点傻,她才五岁大的小孩,又怎会明白他话里的意思。
虽然她的思想却一点都不像五岁小孩该有的,她的见识比自己知道的还要多,跟她聊天,他从来没有把她当小孩,所以有会情不自禁的对她许诺。
他以为她会记得,可没想到,长大后的她,反而少了小时候的聪慧和灵气,就连见识也不如从前,有时他会想,是不是他要求太高
可今天他却在另一个女孩身上,发现她小时候的特质,明明不同模样,怎么他会有这样的感觉况且自己才见过她几次,怎么就觉得对她很熟悉似的。
正想着,身后有轻微的脚步声,是两种不一样的步履,很轻,但能听出是什么人,他没有动,仍是保持现在的动作,直到一道轻柔的声音响起,“你在这守着。”
他转过身去,见不远处,傅盈婼对丫鬟吩咐了声,然后往他走过来。
她穿着披了件白底缂丝斗篷,略有些行色匆匆之色,她微垂着眼睑,声音淡淡道“我以为你到字条不会来。”
在离开百味居时,她让丫鬟悄悄把纸条递给他,一直忐忑着他会不会来。
“哦,为什么”
他仍斜靠着树上,似饶有兴味的反问。
傅盈婼闻言,猛地抬起头来,咬牙冷笑道“蔺宸曜,你何必明知故问”
蔺宸曜抬手拂掉肩上的花瓣,没有答话。
“很快就有一个风姿绝伦又是才华惊人的妻子,你”
傅盈婼本低低的笑说着,这时蓦然一怔,随着他轻轻拍打着,他肩上的花瓣簌簌跌了下来。
难道他到纸条就来等
就在她怔默间,蔺宸曜从她身走过,他笑着说,声音却满是嘲诮。
“傅盈婼,莫拿楚歆羽来说事,论才,你哪点不如她吗,昨天我就说过,希望你今天能给我答案,可你呢,明知道皇上会在百花宴给皇子和世家公子赐婚,仍来参加,第二次比试人物画时,怎么就没见你发挥实力,你不觉得楚歆羽赢你的画很熟悉吗”
熟悉傅盈婼一怔,不明白他在说什么,她怎会觉得楚歆羽的人物画熟悉,事实上,她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画法,逼真到让每个人着都心动。
若是她见过这样的画,怎么会不记得呢
抬眸到他要走,微微颤了一下,想没想便喊住了他,“你要去哪里”
蔺宸曜顿住脚步,但没有回头,自嘲一笑,“今日我来王府,本来只是想听你傅盈婼的答案,但现在来似乎没有必要了。”
不知是她假装还是真不记得,若不是她有自己的玉佩,又知道他们之间的约定,还有她脸上没有易容的痕迹,他真会怀疑她是假扮的,也许她得了间歇性失忆,对自己某些事情忘记了,他只能这样安慰自己。
傅盈婼一听,便紧张了。
之前她从不把楚歆羽放在眼里,因为她的命运即使没有自己作梗,日后一样很悲惨,可自她去了普灵寺回来后,一切都变得不一样了,她不再是自己掌握的人,每次都出自己的意料,如今她不得不把她当对手,所以才会在意他对楚歆羽的态度。
她喜欢蔺宸曜,可她不能嫁给他,却又不想放手,如今她该怎么办
“蔺宸曜,你让我想想好吗,不要那么快决定,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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