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陆晗蕊对他的质询,他虽然未回应,但左思右想,始终觉得不妥。
毕竟她如今有孕在身,难免对公主多了怜惜。
“朕就是这样一个自私的人,你又不是不知道……”
毕灵渊微微叹了一声气,还是说出了口,“但是我们的孩子,朕很期待。
在这件事上,朕实在做不到一碗水端平。”
陆晗蕊装睡,但她就是不想理他,尤其是他在她耳边嘟嘟囔囔这些话的时候,她心中更是愤懑难平。
自私还如此理直气壮,真是厚颜无耻。
“稚子何辜?公主甚至还未满百日……”
陆晗蕊闭着眼睛轻声说着,尽量压抑着嗓音里的怒意。
毕灵渊喜欢她,既然她对公主如此上心,毕灵渊也不必在这事上和她强拗,
再者,慈宁宫确实理亏在先,飞星也付出了代价。
“朕知道,”
毕灵渊贴着她单薄的脊背,伸手揽住她的腰,两人在被中暖暖的熨帖,他低沉的嗓音摩挲着她的耳膜,小声说道,
“是朕的不是……我错了,你别生气。”
声音小得只有两人才听得见,帝王的道歉,就跟见不得人的秘密似的。
陆晗蕊也不挣扎,假意惺忪地哼了两声,又继续睡了过去。
不觉中毕灵渊也觉得有些累了,便埋首在她的肩颈中,满足地喟叹一声,也搂着她睡了。
太后跟前的老人突遭意外离世,太后亦受打击。
接下来的半月,慈宁宫便暂时免了妃嫔女眷们每日的晨昏定省。
慈宁宫是免了,皇后的凤藻宫还是要去的,尤其是眼下,皇后从贵妃手中拿回主理六宫的大权,正是新官上任三把火的时候,叫女官和姑姑死死地盯着妃嫔们的言行举止。
之前在花园中置喙了皇后的燕贵人很是遭罪,不消皇后发话,姑姑们自然是变着法的挑剔,当众训斥了她好几回。
在后宫中被伺候人的姑姑当众如此训诫,最是叫妃嫔女眷难以忍受,那位贵人忍无可忍,竟气出了病来,从此卧病在床。
皇后大发“善心”
,免了她的请安,顺便让敬事房撤了她的绿头牌,好好地在自己院里养病。
有了燕贵人的前车之鉴,众人便不敢轻易造次,去太后宫中如何,在皇后宫中便如何,没眼力价的便看着宁妃,她怎么做旁人跟着学便可。
而这众多妃嫔中,却独有朝荣宫的槿嫔那么一个异类。
这半个月,她就没有去皇后宫请过一次安,但皇后想发作也发作不起来,因为这些时日,槿嫔都留宿在乾清宫中。
妃嫔的第一要务便是侍奉皇帝,皇上不发话、惯着,哪轮得上她这个皇后指摘?
可皇上一留人便是留了半个月,莫说皇后了,就连下面的贵人常在也忍不住犯嘀咕了:“一连侍寝半月,简直闻所未闻!”
说这话的正是文墨,曾经的乾清宫大宫女文墨,如今的纪贵人。
她同陆晗蕊一道受封,那个小浪蹄子高她一阶不说,还被皇上千万般呵护宠爱,她虽然如愿以偿地入了后宫,却难得见皇上一面了,倒不如以前在御前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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