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雁奴屁颠颠的,又紧紧跟在徐杏身后进屋去。
内殿可比外面暖和多了,早有婢子烧好了炭盆候着。
进来内殿,二人把罩在身上的披风都褪去,然后脱鞋上炕去呆着。
许是饮了点酒的缘故,屋里又极暖和等太子外面回来时,二人都歪靠在炕上睡着了。
太子进了内殿见这二人都睡了过去,不由放轻了些脚步。
因他是从外面过来的,身上还带着风雪,所以,没敢立即靠近过去。
而是在炭盆边呆了会儿,直到把自己身上烤得暖烘烘后,这才朝炕边去。
雁奴小孩子,没什么心事。
吃饱了喝足了,困了,他就能倒下就呼呼大睡。
这会儿别说太子抱他他也醒不来了,便是在他耳边打个响雷,他都不一定能醒。
夜间风雪大,这会儿功夫太子自然不可能抱着雁奴送他回崇仁殿。
所以,便吩咐婢子把侧殿的床铺了下,太子抱着雁奴去了侧殿。
之后,才又折返回的正殿这边。
但太子正弯腰要抱徐杏到床上去睡时,手才碰着人,徐杏突然就惊醒了。
她睡眼惺忪地望着人,似是反应了好一会儿,这才意识到自己此刻身在何处。
现在已经是后半夜,她睡了一觉后,那股子酒劲儿带来的困意褪去后,这会儿倒很清醒。
“喔”
了一声,徐杏忙自己套绣鞋起身,然后问太子“殿下什么时候回来的”
才睡醒,声音软软糯糯的,悦耳又诱人。
见她醒了,太子索性陪她一起坐下。
“才刚回来。”
“雁奴呢”
左右瞧都没瞧见,不由望向太子问,“他回去了”
太子说“他睡得正沉,方才孤抱他去侧殿睡了。”
徐杏这才请罪说“都怪妾,给他喝了点酒。
估计是有些醉了。”
“他身上倒是没什么酒味,想来喝的不多。
倒是你,杏娘,你喝了多少”
太子静静着人问。
徐杏忽然有些像做了坏事的孩子一样,心虚的垂着头。
然后她忽然和他撒娇说“妾也没有喝多少,就一点点,真的。
妾酒量也不好,哪里敢多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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