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徐杏所想,这封信被送到东宫时,果然还没到李佼手上,就先被太子的人截到了。
等太子忙完朝政上的事后,曹安有才将这封信呈送到太子跟前。
捏着信封只了一眼,太子就问曹安有“这是给雁奴的”
曹安有说“是徐娘子从宫外送进来的,说是给公子的。
不过,虽说公子信任徐娘子,但从外面流到东宫的东西,还是得太子您先过目才好。”
太子只默了一会儿就把信又递到了曹安有手上“既然是给雁奴的,孤不好,你亲自去送给雁奴。”
主子下了命令,曹安有只能遵着旨意办事。
这还是李佼第一次这么正式的收到一封信,一再确认是杏娘写给他的后,他则小心翼翼的拆开信封,然后一个字一个字的认真。
徐杏信中所写的每一个字都是李佼认识的,字句也简单易懂,李佼只读完一遍,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杏娘去城郊玩去了。”
李佼不无遗憾的叹息了一声。
本来父亲告知他杏娘得了块玉牌,以后可以随时出入东宫时,他还很高兴呢。
想着,之后隔三岔五就能到杏娘了。
却没想到,她竟然去了京郊泡温泉,而且还不知道得什么时候回京呢。
李佼捧着信坐在一旁失落了会儿后,忽然脑海中冒出一个念头来,他双眼瞬间一亮。
“既然她不能来宫里找我,那我为什么不能去找她呢。”
这个想法一旦有了后,就坚定不可动摇,李佼像是说给自己听,也像是说给一旁的曹安有和赵清浊听的一般,“皇祖父都说了,我们皇室子弟只要想去,随时都可以去。
每年秋冬,叔父们都会去。
父王一直忙,他都没带我去过。”
之前倒没觉得有什么,父王替祖父分忧,忙于朝政没空带他去享受,他不怪他。
可现在杏娘去了,他就也想去。
若是这种情况下父王还不能准,他就要生父王的气了。
见小公子委屈了,曹安有忙笑着哄说“这会儿殿下估计正在用晚膳,应该不忙。
公子若是有这个想法,不如现在就去讨殿下的旨意吧”
李佼坐不住了,立马往父亲的房崇文殿去。
矮几上饭菜才摆好,太子还没开始用饭。
听说儿子来了后,他让宫人又添了副碗筷。
李佼一进门,就摆出了一副委屈哒哒的表情来。
太子其实不喜欢儿子这样,他认为男子汉就该有男子汉的样子,便是受了什么委屈,也不该轻易流露出来。
更是不该将喜怒表现得这么明显。
从前太子也是一直这么教儿子的。
可是,自从最近儿子和那位徐家娘子接触变得活泼开朗了许多、甚至连读习武效率都高了很多后,太子不禁也开始反思自己。
他也会想,是不是自己平时把雁奴管教得过于严格了些。
他毕竟才六岁。
想着这个,太子倒也没批评他,只问“这是怎么了谁欺负你了”
后面一句则是太子故意问的,东宫里,除了他这个父亲敢欺负他外,谁还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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