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马车靠近那栅栏,只见两个站在木质高台上身着蓝色缺胯袍,头裹黑色幞头的夸刀侍卫了,大声道“来者止步您已进入私人领地,按照旧金条例,需说明来意”
“这位兵士,我们乃是颍川水镜院的,车中之人乃是水镜先生司马徽,乃是你们城主的老师。”
徐庶见这里守卫森严,只能跳下马车在那高台下拱手说道。
“我们这里没有什么城主,不知先生所说的,可是我家公子袁珣的老师司马徽请先生稍待片刻,我们这便去通知戏先生。”
那夸刀侍卫楼上拱了拱手,快速下了高台,往城中跑去。
郭嘉和徐庶百无聊赖的下车,朝着那木质小门里张望。
这旧金城,虽然称作城,可是规模也不大,就是从寨门一条路直通颍水岸边,门口的两排房子显然是作为商铺所用,有些尚在建设,工匠们抬着羊皮图纸指挥着百姓们挖地基,盖砖房,灰尘四起,一幅热火朝天的场面。
片刻后,只见骑着一匹大宛战马的戏忠快速跑到了门口翻身下马,将缰绳交给一旁的侍卫,快步走到车前,抱手深深鞠躬行礼道“学生戏志才,见过恩师,见过德公老师。”
又笑着对徐庶和郭嘉拱了拱手道“奉孝,元直,好久不见,让为兄甚为想念。”
司马徽和庞德公带着小庞统这擦一下了车,小庞统一见戏忠,就扑到了戏忠的怀里,笑道“志才哥哥,好久不见啊,你也不回院统儿。”
戏忠顺势将庞统抱起来,亲昵的弹了弹庞统的额头,笑道“一年不见,小师弟又长高了。”
司马徽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原先在水镜院和郭嘉并称颍川双浪,平日不修边幅的戏忠,心中也是惊讶万分。
此时戏忠身穿一身月白锦缎直裰,脚踩一双高筒黑布白底靴,外披一件对襟湖蓝扩袖大氅,头上规规矩矩用一字巾将头发束的一丝不苟,虽然这身衣服起来不若传统士人穿的直裾深衣,可是也是周周正正文质彬彬,加上戏忠胡子刮得干干净净,哪还有一丝平日衣衫不整放荡不羁的样子真若一个饱读诗的年轻官吏。
郭嘉此时也打量戏忠一翻笑道“志才兄换了副装扮,倒是让我认不出来了,以后奉孝将倍感孤独。”
徐庶笑着点点头说道“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志才兄真是当得起这句话。”
听到郭嘉和徐庶的调笑,戏忠脸一红,自己了自己的打扮,苦笑道“自旧金建设以来,我总管旧金诸事,不能再向从前那般随意了,若是百姓见,也会对我产生不信任的。”
庞德公点头笑道“守牧一方百姓,确实得正襟衣冠,志才理当如此。”
戏忠抱着庞统问司马徽道“恩师此番怎会突然下山来旧金”
司马徽还未说话,便听郭嘉笑道“还不是志才兄你那封信给弄得,老师本来对那袁君瑜拖延不来颍川极为恼火,可是了你那封信,却对那世家子起了好奇,这才带着我等学生下山一探究竟。”
戏忠点头笑道“此地百废待兴,但却是生机勃勃,的确值得一,走吧,我带你们进城一。”
几人随着戏忠徒步进了大门,戏忠指着两边的商铺说道“城门处,我们规划为商业集市,待史氏商行进驻之后,可以互通有无。”
几人点头,刚才在门口驻足,见到这临街大开门的房子,几人都确定了这里就是集市,众人随着戏忠再往里走,街道两边的砖房渐渐变成了二层青瓦小楼,墙面用石灰水刷成了统一的白色,门口都是三级台阶。
小楼鳞次栉比,前后各四排,皆是有人家居住的,门前还有一些孩童玩耍,门口的台阶上坐着一些布衣老人,男女都有,纳鞋的纳鞋,聊天的聊天。
戏忠指着小楼道“这是此地百姓居住的民房,一户一栋,二十户为一坊,旧金城虽然小,规划之初却是按照坊市规划,坊乃百姓居住的,市便是集市,坊户每家轮流出一坊丁打扫街面,市集还未建成,也要雇佣专人打扫。”
众人不自觉的点头,一路走来,虽然工地那边有些灰尘,可是住人的民坊中大街上确实是一尘不染。
郭嘉低头,到地面坚实干净,灰色的地面,明明就是刚才茶摊老者拿来垫桌脚的“息壤”
混合碎石铺就的,
郭嘉笑道“这地面居然是息壤铺的,你们那袁少君果然财大气粗,好大手笔”
戏忠闻言哑然失笑,半响后才笑道“这东西叫水泥,乃是君瑜发明的,就地取材极为便宜,而且铺路修房所用时间很短,百姓们不明所以,以讹传讹才叫做息壤。”
“就地取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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