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海棠抬头用水汪汪的美目着袁珣,然后红着脸低下头小声道“公子翻墙也要去那蔡琰,不知那蔡琰长什么样倘若公子真的喜欢便便娶回家来,海棠一定以主母待之,就算就算公子要海棠和蔡昭姬一起伺候公子,海棠也是愿意的”
哇哇哇哇哇
这车开得
好突然啊
万恶的封建社会我我特么死你啦
袁珣在心中再次大呼道。
可是想了想,他又噗嗤笑了起来,这小妮子明明是吃醋了
“因为蔡老头以无才德的浪荡子,不配听他琴声辱我,我这才夜探蔡文姬的闺房,我只是在她楼下听她弹了会儿琴,连她面都没见到,哪里知道她长什么样我们棠儿艳冠洛阳,力压群芳,总之不会比棠儿更漂亮便是。”
海棠闻言心中欢喜,却轻轻摇头说道“蔡文姬乃中郎之女,海棠只是一介艺妓,哪敢和蔡文姬比呀”
袁珣闻言眉头一皱,伸手将海棠的脸捧起来,皱眉肃然道“不许胡说八道,你也是官宦女眷,只不过命运多舛来到夕羽楼,在我心中你已是高贵无比,要不然我原来为何都不敢正视于你,我早说过,倘若你一定在意这个身份,我现在就去求叔祖,收你为义孙唔”
海棠见袁珣那认真模样,心知郎确实是早已对自己倾心,只是之前不知为何反而不敢与自己交心,心中也是柔软,感动之下居然凑过去,用樱唇封住了袁珣还在说话的嘴,把他后面的话堵在喉咙里。
让大汉司空收一名艺妓做义孙那怎么可能
海棠心中明白,这只是袁珣一人之想罢了,可就算如此,她心中也已经感动不已了。
无论如何,自己的身份都是配不上袁珣的,让袁珣心中有她,她亦是满足万分,倘若有一天袁氏为袁珣配了正妻,只要袁珣不弃于她,海棠就算是不做妾,一辈子住在夕羽楼,等着袁珣时不时来于她相会,甚至她就像袭人一样,以一个奴婢丫鬟的身份,只要能在他身边,海棠就心满意足了。
二人毕竟都是未经人事的少年男女,双唇一触及分,二人都羞红了脸,海棠更是把头埋在袁珣胸前,不敢再说话。
这一刻,时间变得极为缓慢,夕羽楼中人声鼎沸,但是没有人知道在夕羽楼最高的地方,有一堆少年男女正享受着与外面不同的甜蜜安宁。
就在夕羽楼一对少年男女互诉慕,甜蜜万分之时,一列十四人的兵士,护卫着一辆朴实无华的马车正从楼下的大街经过,方向似乎是前往皇宫。
“停车”
就在马车经过夕羽楼正门时,车内传来一声威严的声音,随军行走的侍从赶忙挥了挥手,整个仪仗就直愣愣的停在了夕羽楼下。
“府君有何事”
侍从走到马车窗前微微鞠躬问道。
马车窗帘被一只略显苍老的手轻轻挑开一角,从外面也无法到里面的情景。
可是也只是被挑开的帘角,车内人沉默了,好似在打量着巍峨高大的夕羽楼。
半响后,车内才开口“老夫让你打听的事打听的如何”
侍从赶忙道“那海棠是洛阳夕羽楼花魁,才名传遍了整个洛阳,一手琴艺被洛阳世族公子们誉为天籁仙音。
小人花费了不少功夫才打听道,这海棠年方十五,本姓任,也是官宦之家的千金。
直到两年前其父上直谏天子,惹得天颜震怒,这才被抄家流放,任县令死于流放途中。
这海棠本事宫中专管貂蝉帽的女官,也因其父之累被冲为官妓,只是不知夕羽楼背后东主使了什么手段,将其带入夕羽楼做了艺妓。”
车内人冷哼一声,又问道“夕羽楼居然能征辟官妓,背后能量不少,可打听出来本后东主是何方神圣”
那侍从想了想,唯唯诺诺的说道“是是袁家族人。”
“干什么怕了吗”
车内人压低声音训斥道,“老夫为河南尹,洛阳就是老夫治下,此等逼良为娼,买卖官奴,莫说是袁氏,就算是宗室又如何讲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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