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铁不知道陌生女人的信息,只知道她有一头栗色的长发,穿着很繁琐的长裙。
当他在监控摄像头里发现照片的时候,简直像在贫瘠的沙漠里找到一地的珍贵珠宝一般。
随后几天,张铁开始频繁请假,在城中村附近游荡,想要偶遇那个女人。
但他没能找到如愿,于是只好变本加厉地在附近的很多场所都安装了针孔摄像头。
那一个月他的工资直接用完,连寄给老家的钱都没了,还遭到父母长达半个月的怒骂教训。
但他找到了,在藏龙岛地铁站附近他成功见了女人,一路偷偷摸摸的跟踪让他知晓女子就住在城中村里,她行走的方向也很像他们所在的那一排自建楼。
只是他没能跟踪到最后,因为女子拐弯后他跟上去,却没有发现人影。
“她一定是发现了我没有、没有恶意,我就是”
沈槐补充“你就是变态。
你详细说一下这个女生的外貌和形体,她很可能就是杀害你的人,如果不是她,就是她的伴侣。”
张铁沉默,显然被这个事实给打击到自闭,连叙述都变得有气无力起来,但沈槐一点儿也不同情。
偷窥癖演变到跟踪、尾随后,下一步就可能违法犯罪,目前只是有人提前将他的犯罪苗头掐灭。
但是两人的行为都不值得鼓励,偷窥尾随不对,杀人犯罪也不对。
“虽然我没找到她的住处,但我后来又拍到过她两次,都是在公厕里。
我就准备、准备深夜转移一下针孔摄像头,因为什么也、也拍不到。”
张铁变得愈发贪心,他从仅有的三次公厕照片中知道女生格外青睐最后一格,于是当晚他准备将摄像头换到最后一格的天花板。
但是他死了。
张铁对他第一次隐瞒的死亡地点感到抱歉,因为他太害怕自己说晚上十一二点去公厕结果死亡时,会引起面前人的怀疑,进而知道他偷窥的事实。
他太害怕事情暴露后自己被打进十八层地狱,但最终还是没能瞒住。
面前的人实在是太凶了。
他一定也长得很凶。
“我、我当时太紧张,去公厕的时候被偷袭了。
等我醒过来时,我的眼睛好痛好痛,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挖了我的眼睛。”
张铁悲伤地哭出声来,沈槐却听得直皱眉头。
“挖你眼睛的人是男是女被挖眼睛后你还有别的印象吗你记得自己去过云鹤高架桥吗”
张铁欲哭无泪,拼命摇头“我不知道、我不知道,那个人从头到尾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来。
对了他挖了我的眼睛后,还往我嘴里塞了东西,然后我就睡过去了。”
他低声咒骂“你一定要帮我把凶手找出来呜呜呜。”
沈槐深呼吸,以拳抵额沉思。
他将张铁的信息记录下来,结合他前阵子的凶案思维导图整理自己的思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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