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临泽心软,捏着她的唇吻了上去,起初只是蜻蜓点水般的吻,最后开始不管不顾,用力的将她嵌在怀里,正在他动情时,鼻尖处突然闻到一股味道,他猛地推开陶语,可惜已经晚了,他无力的倒在了地上。
陶语手里捏着从他怀里掏出的小瓷瓶,眼中带泪的着他“对不起。”
说完,她便拖着岳临泽往窗子前走,因为吸入大量烟雾,她浑身渐渐开始无力,给岳临泽绑绳子时不住的咳嗽。
岳临泽眼睛一眨不眨的
着她,在她把绳子两头分别绑在自己和他身上时,他的眼角落了一滴泪。
这滴眼泪很快没入鬓角消失不见,陶语抬头时并未发现他的异样,将他从地上扶起来后,捧着他的脸哑声道“好好活着,我会很快回来。”
她说完便拼命将岳临泽拖到窗台上,喘着粗气抓着他的胳膊“你知道的吧,我你,临泽,我你”
岳临泽着她,听着她一遍一遍重复她的意,他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其实陶语对他的,并不比他对她的少,甚至还要多出许多,可惜自己空长年纪,竟是没有发现这一点。
她不住的重复这三个字,声音渐渐的都哑了,许久之后,岳临泽像是叹息一般眨了眨眼睛,示意她自己听到了。
陶语轻呼一口气,笑着便要拉着绳子往下放,可她还未将岳临泽推出窗外,周围的烟雾便突然像固体一般凝固了,下一秒在他们周围碎成碎片。
她惊讶的抬头,岳临泽的手已经将她抱进了怀里。
“你很好,”
岳临泽闭上眼睛,眼泪缓缓的落了下来,“此生得你,哪怕一瞬,也足矣。”
陶语心尖一颤,伸手便要抱住他,可惜她在伸出手后,怀里的人却化成了千万荧光。
她猛地睁开眼睛,自己又一次回到了治疗室。
没想到这次的任务竟是就这么匆忙的成功了陶语的心情复杂极了,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对面的岳临泽醒了都没发现。
两个人一个发呆,一个盯着发呆的人,许久都没有交流。
半晌,岳临泽开口道“陶医生”
“嗯”
陶语猛地抬头,对上他的眼睛时有一瞬恍惚,“您说。”
“没事,”
岳临泽淡淡道,“有些累了,陪我出去走走吧。”
陶语惊讶“现在”
这不已经是夜里了么。
“嗯。”
岳临泽向她。
陶语嘴角动了动,半晌无奈的点了点头。
谁叫人家是老板呢。
两个人一同去了后院的花园里,夜里的风有些凉,陶语刚走了两步便有些后悔没穿厚点,正当她打算忍一忍过去时,身上突然披下一件有温度的外套,她忙道“不用了岳
先生”
“穿着。”
岳临泽的话里有不容拒绝的意思。
陶语虽对他还是陌生,可在精神世界里却跟和他长着一张脸的人共度了三辈子,所以这会儿听到他熟悉的语调,一时间没有再推拒。
这样不好,下不为例,她默默警告自己。
这个时候宅子里除了保全,其他佣人都已经休息了,只有两个人沉默的在花园里散步,绕着园子走了一圈后,陶语本想请他回去休息,岳临泽却先她一步走到路边椅子上坐下。
陶语顿了一下,只好跟了过去,在离他有两人宽的椅子边上坐下。
“这里景致还不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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