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管事将他送至院落门口就折返了,院落门口的随侍在查了他的号牌,便请他入内。
才跨进院来,宁夏仿佛到另一重天地,没有亭台楼阁,只有一桩规模巨大铁房子,和巨大的碧草如茵的草坪,草坪上正有十几人在玩蹴鞠游戏,只是踢的是一枚沉重的铁球,有不少女学员正在观战。
距离绿茵五百米开外,有一个深渊,远远可以见深渊四壁,有不少门洞。
显然,那些门洞就是他们这些高等学班学员的宿舍。
宁夏正稀奇一般打望着院内的一切,忽然脑后有破空声传来,他猛地缩头,一只铁球冲他脑门飞来,他大手挥动,手掌荡出波浪,连续在空中牵引了好几下,才将那铁球上的力道卸下来,抱在怀中。
“哇,好俊哦”
“你说本事,还是人。”
“嘻嘻,讨厌死了。”
不远处几名女学员叽叽喳喳先喊了起来。
“新来的,把球扔过来。”
一名青面青年冲宁夏招手喊道。
宁夏大手轻轻一送,铁球匀速朝那边飞去,岂料,铁球才飞出七八米,青面青年疾步冲来,每踏出一步,都跨越七八米。
几个起落,就到了铁球附近,猛地起脚,势若千钧的一击,踢的铁球发出嗡嗡鸣响,霎时,铁球如出膛的炮弹,直轰宁夏而来。
眼见铁球已轰到宁夏身前两米开外,宁夏猛地侧开一步,就在这时一道白袍身影突然出现在左近,一条腿凌空扫来,劲风扑面,宁夏挥掌架住白袍青年的边腿,白袍青年另一只脚腾空飞起,踢中了铁球,嗖地一下,铁球被踢飞出去。
“新来的,你到底什么意思,我们自踢球干你何事,初来乍到,就和咱们这么多人捣乱,也太没规矩了吧。”
青面青年疾步奔到近前,厉声喝道。
白袍青年也一脸阴郁地盯着宁夏。
宁夏一言不发,微微皱眉,他眼睛不瞎,当然得出来,这两人是故意和自己过不去。
踢球不过是借口,打着踢球的幌子地找自己的麻烦。
“初来乍到,怎的还得罪人了”
宁夏想不明白。
“怎的,现在的后进就这么没礼貌么不要以为高等班还是你在中等班的时候,这里不是你称王称霸的地方。
道歉的话,也要我教你么”
白袍青年沉声喝道。
这边争执才起,踢球男学员们的和围观的女学员们都围了过来。
球飞来时,众人隔得很远,没清当时的状况,兼之宁夏是新生。
新生和老生起了冲突,这些老生们感情上自然更倾向于白袍青年和青面青年。
只有两个女学员窃窃私语,盯着宁夏英俊的脸庞,眼睛冒出星星。
殊不知,这一幕让一众男学员对宁夏的观感越发地不好了。
“在下宁夏,只为进学,非是挑事。
二位如果一定要找事,宁某奉陪。”
上辈子一条烂命,他都没屈服于校园霸凌,这辈子九条命,没道理越活越回去了。
青面青年怒道,“好得很,初来乍到,你就和我们所有人作对,我张东真是开了眼了。
按学宫的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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