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子?未知状纸可否示人。”
蒲家老太君倒也不慌,她知道这两人愿意留下来等她,就是有的商量。
“状纸在此。”
褚知府将状纸从袖口里掏出来,恭敬奉上。
老太君借烛光看了一遍,不解道:“按此状纸,我家还是原告,为何来我家滋扰。”
她拿斜眼看向王朴,颇有轻蔑。
王朴被她看着很不自在,就笑道:“这种丑事,我说不出口。
个中原因,你该问你这位孙儿。”
“孙儿,你莫非是疯了吗。”
老太君知道这个孙儿从小懦弱,就以为有戏可唱,语气颇为不善。
“祖母,我要本该归我的田契和铺子的房契。
一共六百亩田,和五间铺子。”
蒲臻却顾左右而言他。
“无故分家产,这是何道理,你是我蒲家的子弟,例银总不会少了你。
想要分家,那也该等你立了业再说,你几时立业,几时就能出去自立门户。”
老太君这话没有毛病,说的很在理。
“唉,我也想立业,可我本事不够,留着家里早晚被人害了,祖母又不管我死活,只好鱼死网破了。”
蒲臻悲凉自怜道。
“你这说的什么混账话,谁又会害你,根本是无稽之谈。”
老太君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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