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七少爷为爷想出那三个办法后,从阴阳雷击木的树心再到火车上所获得的随侯珠,他们爷的脸色明显更好了,不再那么苍白,晚上炭火从未再点过,暖炉自然也很少再用到。
今日是不是因为这雨的缘故,他们爷又感到不舒服了?
桓慕珩:“不用。”
“虽然有了小七小八和随侯珠为二哥吸收体内的阴气煞气,但二哥这样的情况是从小就有的,体质如此,更不耐冷,所以一点寒意,手脚就会冰凉。”
简初柒道。
他伸手去摸一摸桓慕珩的手背,果然凉凉的,便干脆握住,道:“没关系,我来给二哥暖一暖,一会儿就好啦。”
“谢谢七七。”
桓慕珩嘴角微扬。
“二哥和我客气什么。”
简初柒便把伞收起还给陈二,随即钻入桓慕珩的伞下,与他同打一把雨伞。
没走一会儿,前方人突然多了起来,还有穿警署制服的人来回走动,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陈三上前,拦住一人询问。
“哦,有人在浅溪县丢了孩子,报给警署后,现在正找呢,这是孩子的画像,喏,就是那对夫妻的儿子。”
这人见陈三关注,便把画像塞进了他的手里,“给,你看看吧。”
“爷,那对夫妻丢了孩子。”
陈三回来后说道:“或许与我们问出来的那个窝点有关。”
桓慕珩:“他们是几时丢的孩子?”
“两天前。”
陈三道:“在浅溪县已经寻找了两天,仍然没有任何线索和收获。”
这对夫妻不是浅溪人士,只是坐火车来浅溪中转的,就与他们一样,结果就在中转当天,不过是随意的在城里逛一逛,他们的孩子在街上就不见了踪影,怎么找都找不到。
今天是第三天,如果再没有丝毫的线索……那将会是最坏的结果。
如今这个年代,信息传递困难、不及时,想要找一个被拐走的孩子千难万难,毫无头绪,那就真的是找不见了,只得认命。
陈三远远地瞧了那夫妻两眼,面容异常憔悴、苍白,似乎两晚不眠不休,焦灼难受的睡不着觉,若真从此失去孩子,父母必然是痛不欲生的。
林柔不断给路人发着儿子的画像,小雨还在淅淅沥沥的下着,浸湿她的肩膀、外套。
她的头发已经两天没有打理,原本精心呵护的发丝此时此刻粗糙凌乱的不成样子,被她随便系在脑后。
她的脸和手已经被雨水浇得冰凉,她却仿佛丝毫都感觉不到,嘴里不停说着:“求你们看看这画像,这上面是我的儿子,他叫钟睿,小名睿睿,今年五岁了。”
“他穿着西装背带裤,脚上是……他就是在这条街上走丢的,请问你们有没有看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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