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陆语是觉得,说车轱辘话太幼稚了。
“你有。”
他阖了阖眼睑,闻着她身上极为好闻的香气,亲了她面颊一下,“你说谎的时候,我感觉得到。”
陆语气得不轻,偏又要顾及着外面的车夫、跟车的人,发作不得。
她微声道:“想这样那样的人,是你,不是我。
照你这架势,我是不是过几天就要嫁你啊?”
几个时辰之前,他才对她表明心意,总得给她斟酌的时间吧?
“那多好。”
沈笑山闻言只有喜悦,甚而立时生出憧憬,立时算起了日子,“四月有两个吉日,你觉得怎样?”
陆语气结。
在她炸毛之前,沈笑山放开她,柔声道:“你没忘记我说过的话就好。
我会一直等你答复。”
陆语用手背蹭了蹭脸,用力的。
沈笑山噙着愉悦的笑,坐回原位。
解奕帆、解明馨再一次被安置到同一间地牢,只是,一如上次,他们背对着背,不要说交谈,连传递眼色的机会都没有。
这间地牢很反常,反常之处在于,纤尘不染,布置得很雅致。
两名护卫走进来,把解奕帆放在居中的半人高的硬板床上,将他呈大字型捆绑起来;继而调整解明馨座椅的位置,让她处于观望解奕帆的最佳角度。
两张高于床的四方桌放在墙角,罗松亲手搬到床两侧,放到适合的位置。
“行了,去忙吧。”
罗松对两名护卫打个手势。
片刻后,沈笑山来了,进门时带上牢门。
他和罗松各自从刑具架上拿起一个药箱,放在四方桌上,打开来,先后取出两个乌木托盘。
罗松手边的一个托盘里,是一柄一柄形状各异、造型小巧的匕首顺序排列;另一个托盘里,则是形状大小相同的十二个白瓷瓶,安置在托盘上的凹槽里。
沈笑山从药箱里取出来的也是两个托盘,前一个里面,是数枚长短不一的银针,后一个里面,是一个个造型别致的小玻璃瓶,瓶子里有颜色不同的液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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