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姿当了将军夫人相夫教子、叱咤风云,平日独当一面,再少露出怯态。
一见长幸便回到那种未出嫁时主仆的单乐情光,辛姿依旧是那洛女台里为她备香薰衣的贴身女伴。
在长幸面前,她仍是那个阿姊。
此时被孟常这么一绊,也有些羞,抱来那一对孩子给长幸瞧,孩子是对双胞子,个个白胖,长幸生疏地抱了一个,窦矜也生了心思过来逗。
长幸捏了捏襁褓里小孩的嫩脸蛋,暖流过了全身:“你受苦了,辛姿。”
她嗓音绵软,展颜来,五官生动惊艳。
地域的荒原与水土,仍没改变她分毫。
辛姿平复的情绪复被勾起,“那日班都尉来接臣妇的车马,臣妇掀开帘观早市,人群中偶然瞧见了与女君子肖像的女子。”
看了眼窦矜,继续说:“存着希望,让西乙私下找过,没想到陛下和女君子能再棋场相逢,可见有缘必会再见。”
能找回来,辛姿孟常都万分快慰,“臣妇恭敬愿陛下女君子和成嘉幕,神缘永结。”
长幸恍然,“原来是你。”
“却被你使计逃过了,是不是?”
他假意来逗弄孩子,热气在耳边哈过。
长幸受这热气,肩一颤手上力度不自觉重了些,孩子的脸蛋上一道指甲红印,闹醒了便哭。
她手忙脚乱,“我·····对不住。”
无措中手在桌下拧了窦矜窦大腿肉一把,硬邦邦的拧得她手酸。
窦矜无声将那手抓住,她以口型嗔:都怪你。
窦矜勾起嘴角。
辛姿忙接将这大胖小子接过去哄着。
方才二人一同观孩子的场景刻在辛姿脑中,笑着宽慰,“无事,女君子呀是手生,将来与陛下诞下子女,定是最好的父母亲了。”
她面上闪过一丝的不自在,窦矜转过脸挥出手。
辛姿点头,忙带着那孩子退下交给乳娘。
他将那抓住的柔夷牵过,团了捂在两只手中也不嫌热,低头只逗弄她的那手,眉目专注:“这个月十六,我们回程。”
峰门关的夜,滚烫。
粗重呱耳的喘息挂了糖浆一般厚重黏腻,粗重又缠绵地响在屋内。
地上丢着鞋袜,繁琐的挂饰,香袋零散了一地,一只裙衫不遮的玉色小脚将将一推,将窦矜丢在床脚的外衣推挤成了一团皱褶的衣料。
“你总要放我回去,跟酒楼里的人还要邻家、朋友道个别。”
“今晚留在这,明天我陪你去。”
窦矜手在她身体曲线上游动,一扯领用力一扒,撕拉一声,她的衣裳松至肩胛骨以下,露出大半个肩头。
锁骨立于雪肌,那自然软塌自两边,挤压在衣服里,中间仍有暗沟若隐若现,随她凌乱的呼吸似山峦连绵在水中,被水浪载推着起起伏伏。
他继续动作,目中女子肌体反射的刺白愈亮,冒火的凶光也愈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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