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叶急忙走过去,扶住了忍足琴美,又把枕头给弄好,让她可以靠得舒服些。
正做这些事的她,自然也就这样错过了忍足琴美和医生的眼神交流。
着远叶,忍足琴美眼底满是温暖的柔和,感受着远叶那稍微冰凉的体温,心平缓地跳动着,之前翻腾难受的胃也充满了暖洋洋的感觉。
“真是麻烦你了。”
“没关系的。”
远叶温软地笑着,待把忍足琴美舒服地安置好后,她就在床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谨慎地问道,“我想请问一下,您之前说认识我的事情是”
见远叶那神情似乎对刚才的那句话比较在意,忍足琴美就温柔地笑着,“应该是错了。
不要介意。”
“没事。
夫人。”
远叶微笑着,声音清甜地笑道。
每听见夫人一次,忍足琴美就觉得那声音那微笑变成一条绳索死死地捆绑着她的心,连呼吸都很痛苦。
她的女儿,在用陌生而礼貌的声音唤着她夫人,呵呵。
这是多么可笑的事情呀这么叫着她的,正是她的女儿。
可造成这一切的,是她自己的错。
刚才的医生正好是她丈夫的后辈,和他聊了几句,就很快得到了他的帮助。
把远叶留下来,只要着远叶,和远叶说说话也好。
这么说可能是车祸的后遗症吧人脑这一块,就算是现在的医学,也不一定能够完全解答的恢复记忆的时间吗不一定,也许一辈子也记不起来。
当然了,也有可能是当事人逃避某个事实而选择遗忘。
医生是这么解答她的疑问。
是已经失去了记忆,才会用这种眼神望着她吗这样的答案,让她心里好过些,却又更加的痛苦起来。
“你叫什么名字”
忍足琴美很是和煦地笑着问,似是怕远叶疏远,便又在后面感叹地加上一句,“很奇怪。
我一到你,就觉得很亲切,好像很熟悉。”
听忍足琴美这么说,远叶眼底也闪出赞同的光彩,“我也有这种感觉。
所以我想,说不定我们之前真的见过呢。
夫人,我叫海音寺远叶。”
努力地忍耐着内心的煎熬,忍足琴美优雅地笑着,不紧不慢地说道,“那我可以叫你远叶吗我是忍足琴美,叫我琴美阿姨就可以了。”
说着,她就感觉自己的心上好像被挖了一块,痛得全身冰凉。
是的。
琴美阿姨。
以后她就只是琴美阿姨,只是琴美阿姨。
她应该满足了。
至少她的女儿没有用那种憎恨的眼神着她。
这样就好了,她很满足,也必须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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