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娇娇：“便宜点。”
小老头轻哼：“没商量。”
阮娇娇眯着眼睛看他，说道：“那你日后可要损失一大客户了。”
小老头看她，穿着粗麻衣，头上连朵绒花都没有，怎么看也是个没钱的主儿，能损失一大客户？
不过这小姑娘既然买了符纸，说不准还真有点道行……
“成，便宜二百文。”
小老头拨弄了一下算盘。
阮娇娇挑眉，“这点东西卖四两银子你都有赚的，便宜五百文。”
小老头：……
最烦这些一来就压价压的死低的客户。
他还指望开这一单吃一个月呢！
“五百文就五百文！”
小老头有些肉疼。
“成交。”
阮娇娇爽快的应下。
她知道纸张是最贵的，一张纸便能卖上十文钱，俩小孩儿日后少不了用纸，怪不得古代那么多穷秀才呢，这谁能供得起？
小老头含泪把东西给阮娇娇包起来，想到阮娇娇买的是幼儿看的《千字文》，定是废纸的时候，日后少不了要买纸，长此以往，也确实算是个固定的客户了。
阮娇娇收好东西，便抬步离开。
小老头想了想，连忙小跑到门边，对阮娇娇喊道：“那你多会儿再来啊？”
阮娇娇头也不回的摆手：“纸用完了就来了。”
“那我等你啊——”
靠在墙边等着阮娇娇的肖煜野越听越不对味，他扭头撇了一眼小老头，那小老头一个哆嗦，利索的缩回脑袋把门关上，一点儿不带犹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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