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分钟后,被勒令“闭嘴”
的向二小姐在驰家家主横向押解下,到了已经数月未见、老当益壮的郑怀安郑老爷子。
彼时,不苟言笑的大国医已经在客厅茶几上放好了脉枕和处方单子,正微眯着眼一脸严肃的端正坐着休养生息。
见到她这样奇特的出场方式,也并未表现出任何诧异,沧桑的脸上一派波澜不惊。
“郑叔,早上好”
向佑脸上仍带着泪痕,小鸟依人的模样塑造得倍儿逼真。
她被驰家家主拢在怀里,搁在腿上坐着,擤着鼻子向人问安“您老吃早点了吗喝早茶了吗昨晚失眠了吗今天没带拖拉机来吧”
前面的一切都是浮云,重点是人黎樱关心的最后一句。
“夫人好”
郑怀安脸上带了半分笑意“我家的拖拉机被猴子请来的逗比扛走了,没来”
向二小姐直接扯了驰家家主的袖角,擦了擦眼泪“哈哈叔,您真幽默”
男人顺手为她理了理头上的呆毛。
“言归正传”
郑老中医着她梨花带雨、明媚灿烂的一副面容,只觉是到了自己漂泊海外的孩子般,心中欢喜。
但是严谨克制的人忽然收了笑,拍了拍脉枕,又变得一本正经起来“两只手”
向二小姐直接把手藏在了背后。
开玩笑,自从上次她被郑怀安诊过一次脉后,就喝了大半年的避子药,如今哪敢再给人啊万一真弄个断子绝孙,她以后还怎么改嫁呀“叔,您的药威力无穷,再没有比它更靠谱的了,就不用了吧您老慈悲为怀,还是移驾楼上,给几位夫人挨个儿仔细检查检查,咱们家有没有添丁之喜,也好让我这个做大娘的,跟着乐呵乐呵”
她不敢当着驰冲的面明说自己为了戴罪在身的老二,又把郑老爷子给骗了,那不是罪加一等、罪无可恕吗驰冲非判她一个斩立决不可。
郑怀安正准备戴上老花眼镜的手滞了滞,他一抬头,正好见驰家家主的脸色沉了下去。
心道这没心没肺、口无遮拦,从来不知嫉妒为何物的小妮子,还是欠调教收拾啊“如果老夫说除了您,驰家不会有添丁之喜夫人信吗”
一句话,把迟钝的人惊着了她抬起头,眸光正好与驰冲的碰撞在一起此刻,驰家家主脸上的表情异常冷清,对这样一句容易让人产生误解的言语,并无半点欲驳斥或否定的迹象。
只是牢牢锁住了她的手,再不让它们四处逃窜。
向佑鼻腔处萦绕的全是男人身上浅淡的、熟悉的烟草味儿,身体触碰到的也是他暖暖的体温和由内而外散发的蓬勃力量。
那种肌体紧贴的亲近,忽然让她衍生出了一种错觉和希冀如果能被驰冲这样强大的男人着宠着,该是件多幸福的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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