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她被扔在寺院中蹉跎了近一年,不是没有怨,是不敢怨。
她是孤女,有的都是姨母给的,她不懂事的时候也哭过闹过,得到加派人手的管。
最后唯一得到的就是知道自己只能等着。
如今这补偿似的偏远幽静竹院,就是她后来不吵不闹得来的结果。
既然二太太把二爷让出来,她们就不胜感激的留下了。
孙姨娘着表哥进门后身上玄色外袍裹着的冰冷都破碎了,才开心的笑着迎了上去,一如既往的珍惜他的每一缕眼神。
表哥的舒心满意,就是她诚心所期许的。
“表哥的手太冷了,可得暖很久呢。”
孙姨娘搭上表哥的手的时候,诧异的出声了。
“那就辛苦表妹了。”
二爷高束着乌黑长发,眉宇间的英气不减,配着衣裳若隐若现的深色的刺绣暗纹,举手间的文雅有几分淡淡的出尘脱俗。
这样的俊朗隽秀的表哥,是她所衷情的,不怪乎她愿意留下做妾。
老太太这几日在两个儿媳妇来请安的时候就敲打过了,也暂时分配好了两个儿媳负责管理的地方。
像家里的绣房,花草栽种,这两样分出来给二儿媳练练手,也监管一下家里的一些下人和账册。
大太太被分薄了权利自然是很生气的,就算是她的奶娘母女联合几个心腹丫鬟劝了好几天,才让大太太压下脾气,但她脸色肯定还不好。
谁叫她当家的时候漏洞太多不堵上,给老太太一抓一堆把柄呢,因为两人是亲姑侄,她们之间的谈话是不会让人知道的。
别人到只是几日后大太太依旧脾气火爆的,认了二太太来帮她管家,也不计较老太太给过二小姐重礼。
得了权的二太太,并没张扬起来,还是以前的人按着的规章办事。
只是二房的人都着涨了精神,过手的事物也清楚明白,从不拖沓拿捏,就是苏嬷嬷的威风不止于二房内了。
这样一番变化就让李家的下人们都规矩了些。
就是大太太倚重的朱红,给对牌也好像比以前利索了。
她在大太太当家的时候是家里下人们的风向标,现在也差不多,毕竟还是大太太的心腹不是吗她对着二太太越来越恭敬了,他人观察明白了,自然就跟着她的风向走,对苏嬷嬷雪盏等人也不怎么为难。
就是他们心里私下觉得大太太实在是太不争气了,怎么能就那么风平浪静的拱手就把权利让给二太太了呢;大太太那几日脸上的愤怒跟个笑话似的,一点浪花都没翻出来。
这些人哪里会知道朱红私下里跟劝了大太太好久,才让她服软的从老太太手里保下她们的人马,借着二太太的初管不懂,把被抓到把柄的管事塞了好多过去算是“发配边疆”
,让老太太顾忌着二太太的脸面,只是敲打,轻轻的放过了。
她们自然非常和善帮助给了她们人马庇护的二太太新官上任三把火顺利的烧下去。
二房下人们的生活水平提升了个档次,大体上也还是那么的平静。
每日早上奶娘王妈妈都抱着二小姐去主院给二太太请安,然后再抱回厢房里面躺着,她还太小,就不去给老太太请安了。
二太太等人齐了后就带着大部队人马去给老太太请安,其实就是带着二少爷和两个妾,其中的沈氏已经挺着大肚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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