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巡途中,自然没有在宫中过的那般精细,这日晚上曹布徳让人抬水进来随意擦洗了身子,趁着都兰帮她晾头发,好不容易想起了康熙。
“都兰,皇上这些日子可过的舒心,”
曹布徳有些心虚的问起康熙。
实在不能怪她忘了康熙,外面的世界那样美好,康熙而已,在宫里常常能见到,哪有外面的世界来的有吸引力。
“娘娘终于想起皇上来了,皇上体谅娘娘,娘娘也要体谅皇上才是,”
都兰没好气的摆弄曹布徳的头发,皇上都这么忙了,百忙之中还记得时常派人问候她们娘娘,或是让人送回一二在外头买的小食给她们娘娘尝鲜。
结果她们娘娘一出宫就把皇上抛到了脑后,都兰打听过了,这几日皇上都召的章佳庶妃伴驾,显而易见这位庶妃最近十分得圣心。
说来章佳庶妃还与曹布徳有过一段渊源,章佳庶妃是去年大选的秀女,一开始不曾得见圣颜,还是有一次曹布徳去骑马放风,遇到了同样来放风的章佳庶妃,章佳庶妃在马上端的是英姿飒爽,别有的精神气一下子就吸引了曹布徳的注意力。
于是曹布徳那段时间就这样顺理成章的和章佳庶妃混在了一起,两人颇有默契,没怎么深交,只是每次回去前约好下次一起骑马放风的时间。
快乐的日子总是过得飞快,曹布徳的快乐止于康熙遇见章佳庶妃,康熙的后妃里没有章佳庶妃这种类型的美人,于是乎,章佳庶妃越过宜妃,成了那几个月承宠伴驾最多的人,让宜妃恨得差点咬碎了一口银牙。
亏得宜妃没几日后查出遇喜,顾不上争宠,整日窝在翊坤宫养胎去了。
“我知道了,好都兰,”
曹布徳扭身拉着都兰的手撒娇,“那我这就去找皇上,给皇上磨墨去,也和皇上说说话。”
曹布徳说着立马就要起身,刚进来的恩和恰巧听见了后半句,抢在都兰之前道“娘娘还是坐下吧,皇上又召了章佳庶妃伴驾,娘娘过去才是打扰皇上和章佳庶妃呢。”
“是的,娘娘,”
都兰无奈的了恩和一眼。
“章佳氏呀,”
曹布徳想起了这个给她留下了深刻印象的女子,语出惊人道“不怪皇上喜欢章佳氏,我也怪喜欢她的。”
“娘娘,”
恩和嘟脸,“有了章佳庶妃,皇上都没召见您呢。”
“胡说些什么,”
都兰立马反驳恩和。
随即指着桌上的小食对曹布徳道“娘娘别听恩和瞎说,皇上时时惦记您呢。”
“我知晓的,”
曹布徳摇头笑道“恩和还是不够稳重,亏得我是把彩琼、彩茵留在了宫里。”
“娘娘,”
恩和继续嘟脸,不满曹布徳的打趣。
“都兰,你过会儿去问问梁谙达,皇上明日要去做些什么,可否带我同去,”
曹布徳对着镜子道。
“是,娘娘,奴婢这就去,”
都兰把象牙梳子往恩和手里一塞,急匆匆的去了。
曹布徳不说破都兰的小心思,怀着好心情尝过了每样小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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