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走廊的灯光白炽,踩在地毯上,悄然无声。
房门阖上,便是最私密的地方。
柔软而洁白的床上,是纠缠至深的两道身影。
余晚觉得自己快要死了。
她明明是会游泳的,可在男人这片汪洋大海里,还是要窒息。
季迦叶吻她的眉,吻她的眼,吻她的锁骨,还有他最的柔软。
伴随着轻轻的让人战栗的撕咬,舌尖从顶端撩过,酥酥麻麻,余晚难受的动了动。
她要制止他。
这人却沿着小腹继续往下。
当最敏感的地方也被他舌尖攻陷时,余晚大脑瞬间一片空白。
这是一种难以言述的滋味,似乎有些痛苦,又似乎是到达顶峰的极致愉悦,她有些失聪,说不出话来,连呼吸都下意识的停住。
余晚试图并起双腿,这个男人却偏不让。
指尖抚过她的腿,他俯身,吻了吻余晚小腿上还残留的疤。
男人的吻温柔而怜。
余晚一怔,眼眶就红了,她的心都软了。
他进入的时候,贴着潮水,将她一点点自外而内的占有,占得很满。
他很硬。
这种彻底的占有,这种强势到避无可避的硬度,深深进入她的身体,占据她的灵魂,让她从骨子里都记住了他,让余晚整个人很涨,还很热,更是说不出的难受。
她不由自主,轻哼了一声,身体微仰,那尖尖荡漾开层层涟漪,又被他一口含住。
又是温热,又是刺激,他故意不让她好受呢。
这个男人就喜欢这样。
并着底下逃不开的节奏,一下又一下,余晚快要受不了了。
她推他。
季迦叶抬头,着她,问“不喜欢啊”
余晚脸本来就很红了,被他这么一问愈发红。
也不知什么原因,他每一次的进入与离开仿佛更加清晰,进入便是涨满,离开便是空虚,她浑身上下所有一切都追随着他,那种贴合在一起的奇妙不停往上窜余晚清清楚楚感知着他,感知到他就在她的身体里面,坚硬而滚烫。
余晚撇开眼,没说话。
见她不答,季迦叶就故意反问“那就是喜欢”
余晚面红耳赤,还是不说话。
这人便轻轻笑了,他吻她的鼻尖,好整以暇的说“你不告诉我,我怎么知道你喜不喜欢”
余晚脸更加烫,这人真是变态
偏偏季迦叶还贴着她问“舒服么”
余晚耳根滚烫,浑身都要窘迫的烧起来了,她咬牙切齿“你”
她要骂,也不知该骂他什么好,余晚一时语塞。
季迦叶又笑了。
用力刮了刮她的唇,他说“余晚,可我就是喜欢这样”
这个男人一贯简单而直白,他永远忠于自己的感受,坦坦荡荡,这样赤裸裸的话从他口中说出来,没有丝毫的违和。
这就是他,这就是季迦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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