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迦叶订了一家私人会所,司机送他们过去。
有服务生候在门口,领他们一路往里,恰好在门厅遇到沈长宁。
他似乎在等什么人。
见到季迦叶,沈长宁满面春风“迦叶兄,好久不见。”
季迦叶已经被迫辞去了凌睿的董事会主席一职,这几天又陆续低价售掉他手里的股份,他怎么能不春风得意
季迦叶略略颔首,只面无表情的回道“沈先生。”
视线拂过两人交握的手,沈长宁哈哈笑道“来要恭喜迦叶兄和余晚了。”
季迦叶泰然自若的道谢。
这些人都是人精。
余晚却稍稍有些尴尬。
自从知道骆家的事,她就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沈家的人,尤其沈世康。
沈长宁果然说“老爷子听说你出车祸了,挺担心的,现在怎么样”
“还行,没有大碍。”
“有空去他。”
季迦叶一直沉默,余晚摸不透他的心思,便说“好。”
待到了单独的包间,余晚才问“你是不是不高兴了”
“没有。”
季迦叶如实说。
他深切知道,余晚是善良并且内心柔软的。
如果余晚不善良、不柔软,她就不会一次又一次包容并原谅他犯下的阴暗。
有服务生给他们上茶,余晚端起来抿了一口,艰涩的说“当初我们家发生那些事,多亏了沈家。
他们一直资助我上学,我弟弟的案子也从中打点了不少,我妈还央沈家将性侵的那部分口供消掉,说是怕对我不好。”
往事沉甸甸压在她的肩上,便显得余晚特别瘦。
季迦叶揽着她的肩,问“那你知道这次幕后是谁吗”
余晚垂眸“我大约能猜到。”
“所以,余晚,如果我还要执意对付他们,你会怨我么”
季迦叶这次选择和她坦白,又表明立场,“你和明川是我最重的
。”
“我知道。”
余晚还是垂眸。
摸了摸她的头,季迦叶又亲她一口。
余晚抬起头,眼里仍有些不安。
季迦叶提议“要不你出国散散心等这儿的事结束了,我去找你。”
“不要。”
余晚摇头。
她不想再让他一个人背负所有,尤其,他这一次还是为了她。
这个私人会所是典型的北方四合院,洗手间在庭院的深处,院边栽了两排竹子。
秋天了,竹子还是墨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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