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活的封闭,活的辛苦,满目疮痍,那些曼妙的音符像是俏皮的精灵,带着勃勃生机,萦绕在耳畔,叫人没法不感动,叫人没法忘记余晚还是淡淡的笑“,我真的很感激你。
但我和你真的不合适。
如果是我哪儿给你造成了误解,我特别抱歉。”
“不不”
听懂了她的意思,骆明川连忙说,“余晚,你为什么要道歉是我喜欢你,是我在追求你,你不用抱歉的。
如果你被我打动,我会很高兴;就像现在,你拒绝我,我依然喜欢你,你明白吗”
稍稍一顿,骆明川说“我喜欢你,和你无关,你真的不用觉得抱歉。”
余晚还是望着自己绞在一起的手,鼻子里忽然有一点酸。
这人像是一道光,骤然出现,照进她晦涩而难堪的生命里,他是那么的好,她不能伤害他的。
抿了抿唇,余晚认真的说“谢谢你。”
骆明川微微一顿,还是问“余晚,我就一点机会都没有了吗”
又说“是不说我哪里做的不够好”
“不,不是的。”
余晚说,“你很好,是我的问题。”
注视着他,余晚说“,我祝福你。”
弯起嘴角,余晚还是微笑。
这个男人留给她的,就是温暖到极致的笑意,熨帖着人的心。
和他在一起,余晚都不自觉的笑得多了,她希望用这笑意告别。
摆了摆手,余晚开门,要下车。
骆明川握住她的手腕。
余晚一顿,回头,骆明川说“那我们还是朋友吗”
年轻男人的眼睛里亮晶晶的,有些局促,有些不安,还有些紧张,那酒窝又若隐若现。
望着他,余晚好像又到那个拉小提琴的骆明川,他开朗的笑,自信的说,余小姐,我是骆明川,很高兴认识你
赤诚的一片心,可惜她没法要,也要不起。
抽回手,余晚还是说“抱歉。”
他的眼底一瞬失落,“为什么是我打扰你了吗”
骆明川不解。
“不是的。”
余晚只能这样说。
那些真实到让她难堪、让她狼狈的理由,她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
垂眸,淡淡笑了笑。
余晚挥手,说“再见。”
她下车,关上车门。
骆明川连忙下来。
余晚提着包,已经头也不回的走了
。
她走得很快,走得还很急,却始终没有往后。
骆明川定定着,直到不到人影了,他才失神的坐回车里。
余晚直到走进楼道,脚步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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