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越是打他,季迦叶就将她箍得越紧,吻得越深。
光是吻,他就知道如何让余晚骨子战栗,身体发软。
他的吻也和他的人一样,强悍,不留一丝余地,密密的,散发出来的全是他那该死的荷尔蒙
他就是要征服。
他就是要惩罚。
余晚逃都逃不掉,她就是此刻慰藉他不痛快的猎物。
隔着衣服,他还揉她。
这人手中力道重,掐得余晚痛得蹙眉。
“禽兽”
好不容易得到喘息的机会,余晚仍然压低声,咒骂他。
她还提醒季迦叶“你别伤害”
若是让骆明川到他们这样,那恐怕是最深的伤害
季迦叶不动了,眉眼淡淡的望着余晚。
“当然,明川是我侄子,我不会伤害他。”
季迦叶这样说。
“可是小余,”
指腹刮蹭着余晚的脸,他忽而冷冰冰的宣布自己的不高兴,“你不是我的侄媳,谁要你叫我二叔”
“嗯”
他最喜欢这样的反问,是直白的挑衅。
季迦叶慢悠悠关掉水龙头。
水声戛然而止,整个洗手间内登时陷入一种诡异的安静之中。
余晚不明所以,愣了一瞬,季迦叶已经再度吻了下来。
他吻她,还揉她,而且力道更加重。
出于报复,出于惩罚,他就是要叫她难受,他就是要让她无所适从,就是要让她屈服。
没有了水声的掩饰,余晚更加心慌。
她无声的打他。
这人才不在意,从后面撩起她的裙摆,手沿着往下,如过去那样,他开始蹂躏那些娇软。
余晚吃不消,终于闷哼一声。
因为太过安静,这声闷哼就显得格外清晰,带着女人的压抑和痛苦季迦叶抬头,她,还是审视,又像是欣赏自己的作品。
这一次,余晚不得不连呼吸都屏住了。
他便又吻她。
余晚被他吻的窒息,胸前又痛又涨,底下更是逃不出、挣不开的痛楚
。
这人了解她的身体,知道如何使她崩溃,溃不成军。
余晚腿都在战栗。
整个人被他压在水池边亲吻,手无处安放,只能死死抵着他,抗拒着,却不得不保持安静,她压根不敢发出一丝一毫的声音。
骆明川在外面等了十来分钟,等不到任何动静,他就有些担忧,于是红着脸,试探着问“余晚,你还好吗”
没有回应,一切安静。
“余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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