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知道他想什么,孤差点没被他气晕。”
“即便封锁码头,洋人也可以通过朝鲜、缅甸,可以通过西部等地把福寿膏运进来。”
石舜华道,“靠着阻挡洋人进来是最不可行的一种办法。”
“孤也是这么想的。”
太子道,“阻止洋人进来,周围所有小国都被洋人占领,哪天咱们被洋人团团包围也不知道。
再说了,允许洋人自由进出,他们也不会想到从西北各地运福寿膏。”
“爷说得对,希望朝中支持索额图的人不多。”
石舜华想了想,“爷要不要告诉索额图一声”
太子“明日早朝再说。
孤为了今天这事也有三四天没睡好了。
今儿早点歇息,孤得养足精神应付早朝。”
“汗阿玛有没有说杂货店卖福寿膏得来的银钱怎么办”
太子愣了一瞬,猛地想到“汗阿玛没讲,孤也忘了问。
孤记得你曾说过,赚得钱施粥,前几天下了一场大雪,你额娘应该派人买米施粥了。”
石舜华“当初卖福寿膏时,崔掌柜跟洋人谈的条件是对半分,另加一个他们给咱们找几个洋人教咱们工匠洋文。
但洋人不老实,不好好教,分账时崔掌柜就分给他们三成,截止到上个月月底,苏州、杭州、金陵和扬州四家杂货店总共赚了二十七万两黄金”
“多少”
吱呀一声,李佳氏等人不约而同地打开房门,勾头往外。
阿笙走过去,“各位侧福晋,爷和福晋在谈正事。”
“出什么事了”
李佳氏好奇不已。
阿笙“是别人出事,跟咱们没关系。”
“没关系就好,没关系就好。”
李佳氏不相信,可见阿笙面无表情,张起麟在正堂门口守着,纵然想偷听点什么也听不到,不得不把门关上。
石舜华听到外面的动静,低声说“爷,额娘到账本也吓一跳,于是就把零头留下来,另外那二十五万两黄金封存在杂货店的仓库里。”
“二十五万两,二十五万两,孤本以为是十来万两,所以叫汗阿玛挺住。”
太子说着就往外走。
石舜华连忙拉住他,“干么去”
“孤去汗阿玛。”
太子道。
石舜华“你说是汗阿玛叫你回来的。”
“可孤不知道是二十五万两你可知二十五万两黄金是多少”
太子说着话,不禁舔了舔嘴角,“全国赋税也没这么多。
折合成成色较好的白银是两百五十万两,小半个国库啊,福晋。”
石舜华“您别跟我唉声叹气。
江南盐商和官吏如此有钱,也在我意料之外。”
顿了顿,“爷,此事牵涉甚广,您不如想想汗阿玛会不会法不责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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