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夕意应声抬起头,对上他的目光。
此刻仅点了一盏灯,散发着干净的亮白色。
灯光照下来,将他的皮肤照得更加冷白调,整个人不笑的时候,气质拔尖的冷。
“”
她的心口重重地跳了一记。
男人这会儿着她,唇角掀起不易察觉的弧度,“担心我啊。”
小姑娘肩膀一颤。
也不知道是急于撇清,还是被
他说恼的。
过了会儿,她的目光再次平静下来。
“没有,你想多了。”
温夕意不想和他多言。
视线向病房内的床铺。
两张床并排,中间的距离相隔不到一米。
她自幼就不怎么生病,体质算是比较好的,还真的没有在医院留宿的经验。
她撇了撇嘴,还没抬起脚,手腕被他的大掌抓住。
男人垂下眼,“去哪儿”
“我去床铺。”
温夕意抬了抬眼,又指了下钟,“很晚了。”
时针走向十一点多。
这个时间其实对她来说不算晚。
她经常为了画画,画到很晚的时间。
画室的老师也经常说,画画最重要的就是耐心,要学会投入时间。
而这个过程很枯燥,她不可能随时随地保持灵感。
只不过现在不是为了画画,是她没心情和这个男人周旋。
太累了。
今天一天从被肖洛辛雇来的保镖带走起,她精神高度紧绷。
手腕上那只手掌仍不放开。
温夕意动了动被他握住的手腕,“松开。”
“你手臂受伤了,带你去上药。”
沈致京也出这个姑娘累得不行,无奈的松了口气,语气不容置喙。
“上完药再睡。”
温夕意想要反对。
胳膊那块肌肤确实火辣辣地疼,似乎伤口有些发炎,比她想象中的还要严重。
小姑娘垂了垂眼,没在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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