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欲言又止。
“怎么还有何事”
房闫只听了个半截,只以为皇上是想出宫去游玩。
连忙小心建议道
“皇上,那落英别庄里正关着邬国质子,为了您的安全考虑还是换一处”
关着邬国质子
六个大字砸得夏侯钧眼冒金星。
是了,那日地动,刚好邬国的质子来了,所以他他给那质子安了个灾星的名头,打发到了庄子上了
一切都说的通了。
难怪,她总是作男人打扮,连睡觉都不曾解开发髻。
难怪,她总是在房中习字,从不见她出门。
难怪,文翎找遍了王都都找不到她
原来她就是那个邬国质子
可谁来告诉他,为什么邬国的质子居然是个女人
整个御房里静谧的可怕,沉重的气氛压的连坤头都不敢抬下。
“连坤,过来这画像。”
平淡却又危险的声音。
连坤擦了擦额头渗出的冷汗,走近前去。
只一眼,他就知道,画中之人是那质子。
这几日只知道皇上命庞文翎在找人,原来找的是他
“回皇上,这画像上的人,与那邬国质子颇为相似。”
夏侯钧“”
连坤一路押送质子,再没有比他更清楚质子是何模样了。
来她真的是邬国来的质子。
夏侯钧说不出此刻心里是何滋味,只觉得头痛无比,挥挥手将两人都赶了出去。
事情有些不受控制啊
原以为她只是哪家小姐,让她入宫想来是件很容易的事。
谁知她竟是邬国质子。
怎么娶
而且,现在自己在她心里恐怕比那庄上的奴才更可恶。
毕竟,下旨将她赶到庄上的是自己
夏侯钧烦躁的抓抓头,这种超出掌控的感觉实在是糟糕。
那邬国送来的折子上,质子好像名叫上官恒。
一就不是她的名字。
所以她的真实身份到底是什么,还是个迷。
邬国那老头好大的胆子,居然敢糊弄自己
御房外没的连坤没走多远又被叫了回去。
“你拿着令牌带几个人再去邬国一趟,仔细查清楚,上官恒到底是何人,身在何处。
代他来做质子的究竟是谁全都给我查清楚,尽快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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