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刀片割去阿布结团的白毛。
还能去哪呢。
哪里也不想去了吧。
想去有雪的地方住上一段时间。
逃离这里的一切,甚至逃离所有可有可无的人群。
尨不顺他心,就倒地哭闹不止。
被家绑着了,蜗牛背着壳,还是壳吸附着它不让它离开半步,自由意志收缩成一团然后死去,什么也没剩下,我孤独的站在家门前,婚后的我已然不是我了。
();() 薄荷植株不断往上攀升,新生的枝条在老枝条的基础上继续跋涉想触摸天空。
小小的两瓣叶子还未长大。
混乱、忧愁、孤独。
串成了一起,它们跳舞高歌,在生活的泥潭越陷越深。
我自己一个人睡,不想想朋友,也不想失去时间,静下心来,墙上贴着一丛丛的便利贴,我的心胡乱的跳着。
慵懒的人间,回不去的夕山岁月,回不去的一间间出租房,以及离去的一个个人。
再也见不到的失落包围着我。
();() 何必再见,一旦断裂,就没有必要再次把伤口揭开,即使用舌头舔着伤口,也不会招来爱怜,只会更加深恶痛绝。
罢了就罢了吧,岁月的扫把早已经习惯了看淡别离。
没有什么不能失去的。
落得泪浑浊不堪,牵扯的羁绊扭曲一团。
放不下思恋,山峦压在身。
欲望的火苗燃烧着海,海底是深沉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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