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伙先去歇一歇,我跟老三把最后这点泥胚收尾就差不多了。”
薛兴富喊胡大明几人先去休息,“原先的土坯房已经能住人,这几间新盖的屋子也差不多了,再晾晒个几日,就能搬过来了。”
薛兴富干活累的都直不起腰,但眼见着新屋即将落成,就是他们的新家了,心里别提多高兴多激动了。
林虎头接过薛柳的水,喝了一口感觉身子立马清凉舒爽了,笑着对薛柳说:“还是柳儿妹妹会关心人。”
林虎头少年人活力旺,个子高有些瘦,干起活来很是下力气,喝了口水就又继续帮忙去了。
林虎头挺喜欢舅舅一家,之前农忙的时候,舅舅都会帮着阿爹一起下地干活,比自家只会偷懒的二叔勤快多了,表妹和表弟也听话懂事,比云飞、云宝都乖。
林虎头在心里默默发牢骚,却不敢真的对着亲爹说出来,要挨揍。
“饭菜都是姑母和秀儿姐做的,我讨巧抢着了这送饭的活,轻松还有人夸。”
其他人听了都笑起来,林大江擦擦汗停下喝口水,想到屋子虽然盖好了,但里面什么家具都没有,就对儿子林虎头说:“虎头,你抽空打几张桌椅板凳,给舅舅家送来。”
“爹,你放心吧,儿子早就想到了,前几日就在做了!”
林虎头笑出一口大白牙,阳光少年,“就是舅舅可别嫌弃我手艺不好。”
“这哪的话,麻烦大家这么多,等住进来,请姐姐姐夫来吃酒。”
薛兴贵跟林虎头,辈分虽然差了一辈,但年龄也就隔了六岁,跟同龄人差不多。
薛兴贵上手勾着林虎头,笑嘻嘻的说,“只要不倒,就是好桌子了,就是倒了也没事,顶多没酒吃,改吃板子,哈哈。”
大家笑哈哈的干的热火朝天,在火一样的热情的夏天里,不仅草木抽枝结果,人也一样,生活总是火热的。
钱氏知道薛家分了那个没人要破屋子以及几亩荒地,狠狠的嘲讽了一下,整日里在村里说酸话。
“不是说一分到房子就搬走?”
有爱八卦的农妇凑过来听钱氏唠嗑,林家那一堆官司,早在村里传遍了,都好奇想知道后续。
“搬走?他们哪舍得,这不是还整天赖着呢。”
钱氏说的涂抹子横飞,“也就我家人好心善,不然谁家能这么养着儿媳妇娘家,那一大帮子人。”
“不是说给了银子吗?”
“银子?都是逃难来的,身上哪还有银子?都是白吃住在我家里。”
钱氏拿眼睛斜了那说话的农妇一眼,撒起谎来眼睛都不眨一下,还有理有据的反问:“就算有银子舍得拿出来给我?换你,你舍得?”
“那我是自然不肯的!
钱婆子说你家事呢,攀扯我做甚?”
钱氏得意的一挑眉:“哼,你看他们分的田地,有谁瞧得上?就算搬走了,以后还不知怎么指着我家帮衬呢!”
“你家娶了这薛氏女,也是倒了霉了。”
“可不是。”
钱氏一副被蚂蝗吸血无可奈何的模样,志得意满的回家了。
进了院子,下意识的往柴房那瞟了一眼,只看到薛米韬一个人蹲在那喂兔子。
钱氏眼睛一转,喊来自己的两个小孙子,附耳嘀嘀咕咕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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