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云轻见状,连忙放下床单去轰它。
“往哪儿趴呢远点远点,别把你身上的跳蚤传染过来。”
小煤球帮她干了一天的苦力,居然连在这里睡觉的资格都没有,表情相当幽怨。
周云轻道“不服气那你就让我把毛剃掉。
等你身上没跳蚤了,趴床上睡都行。”
它权衡一番,还是舍不得自己那身宝贵的毛,起身走去硬邦邦的地板上趴着。
周云轻拍掉地毯上的几根狗毛,仔细查,确认没有跳蚤才放回去,开始研究她的窗帘。
床单遮光效果一般,而她睡觉的时候一向恨不得躲进地洞里,身边完全没光才好。
于是量好尺寸,挑最厚的布料做了个双层的。
这样无论白天黑夜,只要拉上窗帘,就绝不会被光线影响。
周云轻想尽快挂上,特地熬了个夜,第二天上午就催着小煤球把窗帘挂好了。
之后二人各自忙活,小煤球分完饮料分调料,分完调料分速食。
每当它弄完一个大类目,周云轻就用空货架装起来,按照自己的使用习惯摆好,然后继续装饰自己的小家去。
她把床头的水泥墙壁贴满粉色碎花的塑料桌布,当墙纸用。
卧室区域的地板全都铺上地毯,花色千差万别,但踩起来很舒服。
床头柜里塞满零食、饮料、,衣柜里也挂满了她从服装区精心挑选的衣服。
她有二十双鞋,六顶帽子,十八个包包。
两把遮阳伞两把雨伞。
十五个调味罐,十套花色不同的三十六头餐具,一个装满饮料的小立柜。
她甚至为小煤球也准备了六根不同颜色的项圈,虽然对方根本不愿意戴。
超市里有仿真花,她在餐桌上放一盆,窗台上放一盆。
往花瓣上洒点水,起来仿佛真的在缓缓生长。
一个月后的早晨,乌云终于消散,天空罕见的晴朗。
早上八点,床头柜上的红色金属闹钟刺耳地响起来。
叮铃铃叮铃铃
睡在十万八千里外的小煤球瞬间惊醒,近在咫尺的周云轻却在被铃声轰炸好几分钟后,才迷迷糊糊地伸出手按了开关,着天花板发蒙。
好累啊。
昨晚她和小煤球连夜弄完了最后一样食物,差不多凌晨三点才睡下。
现在脑袋是蒙的,腰是酸的,腿是木的,根本不想起。
曾经她也是能和丧尸酣战三天三夜的主,难道年纪大体力真的不行了
小煤球见铃声停了,闭上眼睛接着睡。
周云轻也打算再睡一会儿,反正今天没要紧的事干。
谁知躺下没多久,一抹灿烂的眼光从窗帘缝隙漏进来,洒在她脸上,暖洋洋的。
她爬起来,掀开窗外往外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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