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桌的抽屉。”
梁晴一边说着一边盯着钱唯,钱唯是爽快地拉开了自己的抽屉,她的抽屉里堆着一堆红色封皮的法条小本子,有些凌乱。
钱唯正准备把这些法条都拿出来,却在这些法条纸张的背面摸到了一个凉凉的金属物件,她带着疑虑把东西拿出来,是一颗心形的小挂坠,设计别致,但有了点磨损,有一角那明显受过撞击钱唯抿着嘴唇顺着小挂坠一路把东西拉出来,挂坠的后面果不其然的跟着一条细细的铂金链子
“就是这条我妈妈的项链”
梁晴一把冲上前,从钱唯手里夺过了项链,放在了胸口,眼中迅速的弥漫起雾气,着很有些失而复得的激动,钱唯只想说,这演技真是绝了。
她的双眼含着泪,抱着项链左右了片刻,才终于抬头,了眼钱唯,慢吞吞道“如果你当着大家的面给我道个歉,这件事我们就当没发生过吧。”
“这件事怎么能当没发生过”
钱唯也气笑了,她根本就没想过,怎么自己的抽屉里会出现这条项链,她此刻既震惊又茫然,但澄清的态度却很坚决,“我根本没拿你的项链,我还要问问它怎么长脚跑到我的抽屉里来了,莫名其妙我就被扣了个人赃并获的屎盆子,怎么能当没发生过”
宿管阿姨一时之间也迟疑了,她了梁晴又了钱唯,完全被搞糊涂了,两个人都一脸认真,起来谁都不像在撒谎。
因为动静有点大,没过多久,钱唯隔壁几个宿舍也有人陆续醒了,惺忪着睡眼到钱唯宿舍门口查情况。
“那你怎么解释我的项链会在你抽屉里”
刘诗韵翻了个白眼“那还用说,你陷害钱唯呗。
而且谁会偷了东西还大大方方让你们得寸进尺的搜查啊还当众让人发现赃物”
“在今天之前,我根本不认识钱唯同学,为什么会盯上她陷害她”
梁晴的声音哽咽起来,“至于怎么会当场被抓获,那我怎么知道我又没有偷过东西,不懂贼的心理。
而且我本来想息事宁人的,但你们法学院的女生也欺人太甚了,难道还是我这个受害者的错吗”
她说到这句,似乎是气愤至极,陡然抬高了声音,“有小偷被抓了个现行还这么理直气壮的吗”
她这话果然引起了钱唯宿舍外其余几个来查的女生的愕然,很快越来越多被吵醒的人也围在宿舍门口,有些疑虑和交头接耳起来。
刘诗韵自然不论什么情况,都能站在钱唯的身边力挺她,然而别的人不是刘诗韵,她们不了解钱唯,在梁晴的控诉下,多少向钱唯的目光也有些摇摆起来。
这件事自然谁也不让步,最终宿管阿姨也没办法调停,只能叫来了钱唯她们法学院的辅导员,辅导员自然希望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然而不论怎么劝慰,钱唯和梁晴彼此都很强势。
这件事没法,只能层层上报,到了法学院院长那里,学校怕梁晴真报警了影响到学院和学校的声誉,特此成立了一个调查小组,以此先安抚下梁晴,另一方面也努力想做钱唯的工作,能不能服个软道个歉。
“你才是大二的孩子,年轻,犯错误也是正常的,没有人真的会计较,这些事也不会跟着你一辈子,但如果真闹大了,有了前科记录,不仅影响你报名司法考试,更是会影响你报考公务员,你也知道,我们法学院毕业生很多都会进入公检法系统”
辅导员作为说客,自然对钱唯进行了劝解,钱唯当晚没能睡好,又连着被叫到院办公室进行再教育,一颗心里既是气愤,又是失望。
她对辅导员再次表明了自己的态度,也懒得辩驳,对于一个不信任你的人而言,说什么也没有用,辅导员见她刀枪不入,也终于无奈,放她走了。
从事情的结果来,项链确实当着所有人的面在自己的抽屉里被搜了出来,梁晴此前与自己确实不认识,钱唯就算搜尽脑瓜,别说这辈子,就是上辈子都不记得有这号人,更别说从何得罪过她,如今从局外人的视角来,怎么的都着像是钱唯偷了项链。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钱唯刚到早上税法课的门口,就听见里面有同学在八卦这事。
“你们听说了没有啊那个偷窃的事”
“什么”
“钱唯啊,听说她偷了别人的项链,真的假的啊”
“感觉她不是这种人。”
“也说不准啊,知人知面不知心,国外很多连环杀人狂,都是平实着可老实可普通的人了”
“你在门口愣着干什么不进去”
就在钱唯犹豫之时,陆询的声音从她的身后传了过来,钱唯回头,迎接她的是陆询一如既往英俊到有距离感的脸,然而到是她,这张脸上犹如大雪初霁般在刹那间露出了一个笑,把他过于锋利的气质都冲淡开来。
陆询走到钱唯前,推开门,就这么站在门口,等着钱唯。
“哎哎哎,别说了,陆询来了。”
“为什么陆询来了就别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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