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少缙骨节匀称的手状似随意的耷在靠椅上,漆黑幽暗的眼底露出一贯的晦沉。
“她是薄承的女朋友,你当我是秦槐之那禽兽。”
薄少缙这话一出,肃南一开始并没有察觉出哪里不对劲,细细琢磨一番,他的瞳孔渐渐放大。
薄少缙这人要是对某件事完全不在乎,他都懒得回应,更不会存在解释一说,就在刚刚,他表明小姑娘是薄承的女朋友,不仅如此,远在国外的秦淮之还无故躺枪。
秦淮之为一个小姑娘不做人这事众人心里有数,可被薄少缙明晃晃的指出来,可见其中猫腻。
肃南觉得,大哥最后这句话,好似在提醒他自己别做出禽兽行径,不然,可就真的和秦淮之成为一丘之貉!
嗅到一丝“奸情”
的肃南没有趁热打铁继续追问,感情这种事只是露出苗头,还怕没有后续的瓜吃?
远处的林跃,双眼迷离的看着对面的两人,后知后觉道,“槐之回国了?”
他好像隐隐约约中听到秦淮之的名字,林跃整个人仰躺在沙发上,手中握着的那品酒已经见底。
肃南见他已经喝醉,扔过一旁的毯子,直接往他身上扔去,准确无误的盖在林跃的腹部那块儿。
“我们可没说。
还有,就算他回国你那么兴奋做什么?”
肃南回怼。
“呵呵.......”
林跃打出一个酒嗝,双眼空洞的盯着白色的天花板,吐出一句,“有他在,我、我在林夫人眼中就和大逆不道沾不上边。”
肃南腹诽:这醉鬼总算讲出一句清醒的话。
不过这家伙口口声声称母亲大人为林夫人,真胆大。
“你们半斤八两,就别相互埋汰,我听着都觉得臊得慌。”
肃南睁眼说瞎话,要不怎么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你害臊?稀奇!”
林跃扯过毯子,嘴里喃喃嘟囔句,气得肃南差点起身揍人。
这丫装醉呢?说出的话这么毒,活该单相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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