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人家的糖,转头就买了人家的方子,怎么看都像是自己在算计秦家,行了小人行径。
他与秦垚交好,也颇为欣赏他的为人,他并不希望因为这种小事与朋友产生嫌隙。
但既然已经与秦家签了契约,那索性就找阿垚将事情说清楚,“君子坦荡荡,小人长戚戚”
,这事儿没什么不能说的。
来到云鹤楼,陆悠鸣给秦垚斟了一杯酒,“阿垚,在说这事儿之前为兄先自罚三杯。”
陆悠鸣说完便饮了一杯酒。
秦垚见状赶紧将陆悠鸣拿起的酒壶拦下:“兄长想与我说的,可是家里那制糖方子的事儿?”
“怎么?你知道?”
陆悠鸣有些诧异,那日他并没有与秦家提起二人早就相识的事……
“嗯,年前归家,便听家人说了。
安儿又与我详细的说了你的样貌,我便猜是你。”
秦垚面带笑容,并没有对这事儿表现出什么不满和责怪。
“说道这事,阿垚应该敬兄长一杯才是,还要谢兄长那日帮我家解围。”
秦垚给他斟上酒,然后举起自己的酒杯一饮而下。
陆悠鸣心下宽慰,他果然没有交错朋友!
同样举杯,与之对饮。
“阿垚,为兄对你当真佩服。
你教女有方,那孩子小小年纪就如此目光长远,不瞒你说,我那日都想将她拐到我陆家了,哈哈哈……”
“兄长谬赞了,不过都是一些小聪明罢了。
哈哈哈……”
秦垚嘴上客气,但那表现可没有半点谦虚的影子。
听见陆悠鸣对女儿的夸赞,笑的嘴角直接咧到耳朵根。
“哈哈哈,你啊!”
陆悠鸣笑着点了点他,“那孩子仅凭你给她讲的一个故事,便能看清当时局势,知晓自家的处境,你还有什么可自谦的?”
“故事?”
秦垚疑惑的问道,这个家里倒是没有和他讲过。
“是啊,一个关于狼群的故事……”
陆悠鸣将那日秦安所讲述的故事,还有后来她对秦家长辈们的劝说和分析,与秦垚原原本本讲了一遍……
秦垚听完,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女儿能将故事与现实事件结合,举一反三,他很欣喜。
只不过……
这个故事,可不是他讲的。
女儿当时拿他顶包,应该是现了兄长当时在偷听,所以故意说是他,而将她那个神秘的“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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