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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看我是什么意思？”

说不上来。

炽树更难受了。

他的眼神怎么了？没有镜子，他也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眼神。

他已经在努力控制自己了。

有那么糟糕吗？

他不敢再看克里琴斯，垂下眼睫，提起一口气，说：“我没有要指责你的意思。”

克里琴斯很是烦躁地命令式地说：“没有的话，就给我振作起来好好做测试！”

炽树举起一只手：“我有在好好做测试。”

话题又回到一开始。

克里琴斯：“那为什么同调率会那么低？五年前都没这么低！”

炽树：“我不知道。

我没有偷懒。”

克里琴斯：“不是你的错，那难道是我的错吗？”

炽树：“是我的错。

我想想办法。”

克里琴斯：“你哭丧个脸能想到办法吗？不就是两句话而已，至于这么沮丧吗？”

炽树：“没有啊，我还好。”

克里琴斯：“还好个头啊！

你找个镜子照一照吧！”

甚至还伸手将他往卫生间的方向推搡。

没推动。

炽树跟扎根的树一样，纹丝不动。

炽树有点绷不住了，声音低沉如闷雷，他拒绝说：“不。”

克里琴斯愣愣，问：“什么？”

其实现在克里琴斯也没对他说什么很过分的话，起码没有数小时前在基地那么多人面前拒绝他的喜欢那么过分，而且，他也已经调理自己的心情好一段时间了，也找好了这样那样的理由。

他应当冷静了才是。

不就是小小的失败而已吗？

又不是没有经历过。

在和克里琴斯相识以后的十几年里，他不都是这么过来的吗？

应该完全可以接受啊。

可是，可是……就是很奇怪地，名为“要善解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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