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明显的是手背上的齿痕。
池予就静静坐在少年身边,轻轻替少年拢过垂到眼帘的银发,可瞥见手背上的咬痕时手在颤抖。
宁南洲感觉自己睡了很长的一觉,梦里有蝴蝶停在自己眼前,痒痒的,不过很快飞走了,醒来时池予就在旁边。
有时宁南洲觉得自己是个很贪心的人,明明是第一年打职业,却想和池予拿冠军,有时他又觉得自己是个容易满足的人。
比如醒来第一眼看到池予,就很满足了。
“想吃什么?”
池予拿出保温饭盒,“我带了松茸鸡汤,老宋又炖了鸽子汤,小乔他们也买了一堆水果。”
宁南洲看向病床边堆成小山的水果,心道自己一个月也吃不完。
“不太饿。”
他老老实实说,可能是打了葡萄糖的原因,他并不太想吃饭。
“不饿也多少吃点。”
池予已经把饭盒打开了,“想喝鸡汤还是鸽子汤?”
“想吃甜的但不那么腻的东西。”
“水果,银耳羹?”
“感觉还是太腻了,想吃更清淡的东西。”
宁南洲半张脸藏在蓝白条纹的被子里,银发不服帖地往上翘,像只刚出窝的银喉长尾山雀。
“椰子鸡呢?煮进汤不会太腻。”
“不喜欢吃椰子。”
宁南洲拒绝,“而且甜汤本来就腻,不如冰沙雪糕这些。”
池予利落评价:“你就是想吃甜品。”
宁南洲咦了一声,慢半拍意识到自己想吃冰淇淋。
可惜他的话还没开口,就被池予否决了:“冰淇淋这些不行,如果你还想住两天院的话,其他的甜品可以。”
宁南洲眼里透出强烈遗憾,不过比起喝养身鸡汤,他还是更愿意吃甜品:“想吃千层,但我吃不了太多,所以希望上层是芒果下层是奥利奥,芒果要凯特芒果,奥利奥压成沙。”
他说完才看到前方墙壁上的时钟指向凌晨三点,这个时候绝大部分蛋糕店已经下班了,买蛋糕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可池予还是飞快说了声好。
少年不好意思地问:“我是不是太任性了?”
池予注视着想吃甜品就觉得自己任性的少年:“你要是让我把月亮买下来,那我会觉得你有点任性。”
宁南洲的心蓦然一跳。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在池予面前这么放松,大概是因为对方见过他最狼狈的样子,并且紧紧抱住他,所以不再掩饰自己。
哪怕想把月亮买下来,也只是有点任性而已。
这个时候他能坦然提起:“其实我小时候也很任性,仗着成绩好就认为世界要围着我转,我没关心我爸妈为什么吵架,当我看书时我爸过来问我吃什么只觉得他啰嗦,烦。”
“我以为他们会为我的抚养权打得不可开交,当我听到他们谁都不想要我挺恨的。”
池予从下往上握住他残留咬痕的手,十指紧扣。
如果是以前的宁南洲一定会回避这个话题,可昨天痛痛快快发泄了一场,好像当年压抑的所有痛苦、不甘、绝望都伴随那场哭声消散了。
窗外没有光,可这一刻光真真切切打在少年脸上,唇角上扬,带着释怀的笑意。
明媚得好像是三月春花。
“后来其实没那么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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