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娜说完,立刻将披肩放到了沙上,跑到内间翻找起来,不一会儿,她就拎着一件水蓝色旗袍走了出来,那水蓝色旗袍上不知什么东西藏在布下面隐隐亮着光,看上去华贵又不庸俗。
我轻轻抚摸着旗袍,惊奇地问:“这是什么?”
安娜脸上一阵得意,“这可是好东西,这件旗袍,里面织的可是泉先的鳞片。”
“泉先,那不是鲛人吗?”
“呦,小姑娘有点见识嘛。”
我心里一阵小得意,面上却不好意思地说:“都是跟老板您学的,长了些见识。”
安娜显然对我的恭维很受用,嘴角的弧度大了许多,“这泉先的鳞片啊,我可是好不容易才得了这么几个,织进了这件衣服里面。”
我有些疑惑地问:“不是都说鲛人泪和鲛人身上炼化的油才是最珍贵的吗?老板你为什么要这鳞片啊。”
安娜不屑地说:“费尽心思取鲛人泪和油,那都是暴户才会做的事,珍珠哪里没有啊,随便找个大蚌壳里面多得是,还非要个人鱼哭啊哭的,还有那个鲛人炼制的长明灯,一股子鱼腥味儿,制灯的过程还那么血腥,怎么配得上我安娜高贵的身份呢。”
安娜将手放到了旗袍上,轻轻抚摸着它,继续说道:“且不说一条人鱼身上只有半身鳞片,光这取鳞片之法就文雅的很。”
我看着安娜问:“鳞片怎么取啊?”
安娜又一脸得意地说:“泉先的鳞片必须她自己取,依着自己的意愿,挑拣鱼尾部分的鳞片送与别人,我这几片鳞片,可是她鱼尾上最漂亮的几片。”
我的好奇心被勾了起来,还想继续问下去,就听安娜催促道:“快点,姜平平,穿上看看。”
我拿着旗袍对着身上比划了两下,“这好像有点小啊。”
安娜却一把将我推到了洗手间门口,“小什么小,这件衣服就没有大小之说。”
我还在纳闷她说的究竟是什么意思,刚将腿放进旗袍裙筒里就明白过来,这件衣服居然会根据身型自由伸缩!
我高兴地走出洗手间,在安娜眼前转了一圈。
安娜满意地点点头,“不错。”
我也颇为满意地看了看镜子中的自己,这裙子衬得我清新又漂亮,真是不错。
我还在为自己的美貌得意洋洋时,一串珠链从身后套在了我的脖子上,我低头一看,这不是上次那串骨珠链吗?
我瞬间感到毛骨悚然,身上的毛孔都跟着缩了起来,“我不要戴这个!
好瘆人。”
安娜不以为意地说:“有什么好瘆人的,你不是都知道这条链子怎么来的了吗?”
“就是因为知道才瘆人啊,反正我不戴。”
我严词拒绝。
“好吧。”
安娜收起了链子,又看了看我的衣服,“反正我的泉先裙也够压场子的了。”
话虽这么说,她还是从古董架子上随手拿了一个古董夹别在了我一侧的耳朵上,我看了看,倒也觉得挺好看的,于是便由着她去了。
走出古董铺我就又现了这衣服的一样好处,初夏的毒日头下,这裙子竟然凉爽至极,这哪是衣服啊,分明是一个行走的天然空调嘛。
我美滋滋地挽住了安娜的胳膊,甜声说道:“老板,你对我真好。”
安娜向我翻了个白眼,“知道就好,我可不像某些人,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
我自然知道她说的是萧弈,觉得好笑又无奈,这女人心眼儿可真小。
走进拍卖行的那一刻,我就傻眼了,这个萧奕也太有钱了吧,光大堂里展示的那块翡翠玉雕就不知道价值多少,更别提展厅里数不胜数的古董瓷器,文玩字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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