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老头子,既要拿他做制衡,又不愿意他坐大,他也不会让他如意--
想到赵承弦,自然便会想到叶月影,一想到她,便觉得有根长刺狠狠地刺入了心底,连同身体也一同痛了起来。
她就那么一句话便挑破了他藏得最深的秘密,呈现在了明处,让他的隐痛坦诚在了阳光之下,变作了强烈的屈辱。
赵承瑾用力拍了一下桌子,吓得进来送茶的丫鬟呼一声跪下了,门外的下人吓得跪了一地,他站起来,没有这些人一眼,转身出了门。
叶月影酒醒之后,根本记不起自己做了什么,也搞不懂为什么自己会睡在了枕梅楼,她待无人之时,问夏沁玉:“我没乱说话吧--”
夏沁玉立马皱起了眉头,面带难色,不知道该怎么告诉她,叶月影立马紧张起来:“我是对表哥说了些什么吗?”
“表哥--他倒是自称你表哥--”
夏沁玉脸色有些微红,靠近来告诉她:“可是你打了他,还说他--他不行--”
“嗯?!”
叶月影惊呆了,瞪大了眼睛:“我--我这样说表哥--”
“你说的不是赵承弦--”
夏沁玉有些同情地道:“你说的是赵承瑾--”
“他!
!”
叶月影更加吃惊了,并且带上了紧张:“我--我--我真这样说了--”
“对--”
夏沁玉突然好奇了起来,神秘兮兮地问:“你是怎么知道他--不行的,莫非?”
她脸色暧昧了起来,上下打量了月影一番。
“少胡猜!”
叶月影斥责了一声,神色恢复清冷:“我是大夫,得出来。”
“这倒也是,哎不对呀--”
夏沁玉叫了起来:“你虽然是大夫,可这个--这个也是你医治的范围?”
叶月影白了她一眼:“这个不也是一种病--”
夏沁玉一脸敬佩,同时又同情起她来:“赵承瑾那厮可是好惹的?
叶月影不屑一顾,起身回去梳洗:“惹便惹了,随他--”
夏沁玉非常佩服她的大无畏,但还是有些忧虑,打算着这些时日还是别再外出了,若是遇到冤家,不知道又得闹出什么动静来。
叶月影却不毫不在意她的担忧,回去梳洗收拾后,又来了枕梅楼,期待地着夏沁玉:“你说过要买东西给我的,珍珠首饰、流光绸缎--”
夏沁玉很是无奈:“这个时候,就别出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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