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国公老夫人也颤颤巍巍地起身,拄着拐杖,哆哆嗦嗦地说道:
“陛下,老臣妇在这京城中也算是有头有脸之人,家族世代忠君爱国、
怎会做出此等大逆不道之事。
老臣妇可怜的孙儿,怕是被人利用,成了替罪羔羊啊。”
她一边说着,一边用手帕擦拭着那根本不存在的眼泪。
镇国公夫人则挺直了腰杆,大声叫嚷道:
“陛下,臣妾的儿子虽一时糊涂被卷入其中,但这背后定是有更大的阴谋。
姜珝嫤一个小小女子,哪来的如此能耐查获这些所谓的证据、
说不定是她与那大真串通一气,想要在我朝掀起一场腥风血雨,陛下不可轻信。”
她的声音尖锐刺耳,在朝堂中回荡,试图混淆视听。
姜珝嫤闻言,心中怒火中烧,但仍强压着情绪,恭敬地向皇上再次行礼后说道:
“陛下,长公主与余国公府、镇国公府往来密切,此事京城众人皆知。
臣女查获的信件中,清楚地记载着他们与大真商议叛国之事的细节,且有证人亲眼所见他们的密使频繁往来。
若陛下不信,可传证人上堂。”
她的眼神坚定地望向皇上,毫无退缩之意。
裴轶渊也紧接着说道:“陛下,臣在调查过程中,现他们在当年奉天战事吃紧之时、
暗中挪用军饷物资,致使我军军备不足,这难道也是巧合吗?
此等行径,实乃叛国大罪,绝不能姑息。”
他的面容冷峻,言辞犀利,将他们的罪行一一揭露。
更何况奉天一战,一直都是如妃娘娘心中的痛!
因为墨王那一次,重伤,昏迷了半月!
皇上坐在龙椅上,脸色愈阴沉,他威严地呵斥道:“可有此事?!”
长公主墨沐澞见皇上并未立即听信他们的辩解,心中愈惶恐,但仍不死心地哭诉道:
“皇弟,本宫对天誓,绝无叛国之心。
那姜珝嫤定是受了奸人蛊惑,想借本宫之手扰乱朝纲。
皇弟明鉴,本宫在府中多年,一直恪守本分,怎会行此大逆不道之事?”
她匍匐在地,双手紧紧抓住裙摆,妆容已被泪水和汗水晕染得斑驳不堪。
余国公老夫人也跟着哭喊起来:“陛下,老臣妇的家族为朝廷立下汗马功劳、
忠心耿耿数代人。
老臣妇愿以家族声誉担保,此事定有误会。
许是那大真贼子故意伪造信件,嫁祸我余国公府,陛下一定要彻查清楚,还老臣妇家族清白。”
她以头抢地,额头都泛起了红肿。
镇国公夫人林韵则满脸怒容地指着姜珝嫤道:
“陛下,此女心思叵测,她这般诬陷我等,定是有所图谋。
陛下且想想,她一个侯府千金,为何要如此大费周章地与我等作对?
定是想借此事抬高自己,在朝堂中谋取权势。
陛下万不能被她蒙蔽。”
她的声音因激动而变得嘶哑,眼神中满是对姜珝嫤的恨意。
姜珝嫤微微冷笑,不慌不忙地说道:“长公主,您说我受奸人蛊惑,可我查获的证据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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