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的事,我们走后没多久,你们没跟上来,她就现了不对劲,车夫又突然改变行程,改道临安。”
“她心底就有了猜测,便开始套话车夫,仅从一点点只言片语中就准确判断出来你们的局势。”
“而后装作犯恶心,引得车夫停下车查看,趁机将钢针刺入车夫脖翼…”
司马静宜说到这里,眼神里藏不住的敬佩。
最起码这么干脆利索的制服一个比自己强大这么多倍的男人,她就做不到。
上官堇也诧异了,他还以为是司马静宜太过于担忧,告诉的苏南初情况。
没想到,竟是自己现的。
说到前往东阳城,司马静宜又想起来那车夫说的话,以及后来她们正好撞见了顾远城,苏南初装作闲聊,漫不经心的从顾远城嘴里试探情况。
然后又在对方已经调兵情况下,还是决定让车夫带着她,去山林通知上官家兵马,确保万无一失。
种种布局下来,她都还没来得及反应其中缘故,一场波折就已经平稳尘埃落地。
她也只能事后才觉,苏南初做的每一步莫名其妙举动,里边都蕴藏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深意。
“以上种种,妾都不如她,甚至远差于她。”
“还望将军恕罪,妾德薄才疏,竟然只顾自己逃命,弃将军于不顾,实乃罪该万死…”
司马静宜说到此,就欲跪下请罪。
上官堇抬手扶住她下蹲的身子,眼神并无任何责怪之意,散漫道:“不是你德薄才疏,而是那苏南初本就深藏若虚。”
等司马静宜站稳,他继续道:“你自幼受府里嬷嬷教导,忤逆君心,离经叛道之事,自然不会触碰分毫。”
“她苏南初不一样,她性子洒脱,视规矩如无物,她眼里只有她在意的东西,在表兄面前她装乖卖巧,低声下气,不过就是看表兄逗着她玩,若是表兄真要杀她,她眉头都不会皱一下。”
“所以她敢顶撞表兄,也敢肆意妄为,因为她求得,不过就是一个无愧于心。”
“你看见她在表兄面前谄媚讨好,尽显小人本色,是因为表兄的锋芒压制住了她的本性,若是没有表兄在,你贵为一品功勋夫人,不也未曾见她在你面前露过一丝怯意。”
“所以,莫要小瞧了她,表兄看上的人,岂会一般。”
司马静宜脸色有些难看,当局者迷,之前她从未想过,只觉得是对方没规矩惯了,又仗着皇上宠爱,所以性子张扬了一些。
见司马静宜已经领悟,上官堇笑了一声,不再多说,眼神里藏着几分随性:“好了,不用多想,你没有何错,你们所处的环境,决定了你们本身的性子,你也不用觉得自己不如她,龙生九子,各有不同,司马云抻教女有方,堂堂大理寺卿嫡女,一品功勋夫人,她不坐上那个位置,永远不需要你去低声下气。”
那个位置…皇后吗?
司马静宜目光微震,还是行了个礼,低下去身子:“妾多谢将军不弃。”
两人找地方歇脚,或许也是怕里边出什么事,上官堇嘴上说的没事,还是守在了帐篷外。
“倒也说不准,万一真让她坐上了呢。”
上官堇声音突兀飘出来,夹着几分意味不明的味道。
司马静宜皱眉大惊:“将军…可是那苏南初只是个宫女…”
上官堇听着里边声音,回头染着兴致道:“谁说她只是宫女了?”
司马静宜震惊:“难不成她还有别的身份?”
“说起来,跟你父亲也有渊源。”
司马静宜的父亲司马云抻,当年可是苏禀谦的门生。
“我父亲?”
总不能是她父亲的私生女…
剩下的话,上官堇没继续说,眸子时不时看着帐篷越来越深。
…………
大理寺,刑部大牢。
潮湿腐朽的气息,混合着汗臭和血腥,暗淡的光线从狭窄的小窗透过来。
鞭子的抽打声,用刑的夹板声,铁链子的晃动声,在空旷的大牢里回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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