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藻前紧咬牙关,牙冠上已隐隐渗出鲜血,显然也是在这禁术施展中承受了不小的压力。
十八轻咳一声,嗓音中带着几分沙哑,借助玉藻前那浩瀚的灵力,释放出一股令人心悸的威压:“咦,老夫不过随手一击,寻常小妖早该魂飞魄散。
你却仍能苟延残喘,倒是有些能耐。
我正一教出行,竟敢阻拦,莫非是活腻了?”
外界之人显然被这突如其来的威压所震慑,愣神片刻,不甘心地出阵阵怪笑:“轿内竟还藏有高人,未曾想,正一教竟会莅临凉州。”
十八双手快结印,汇聚全身之力,看似轻松随意地挥出一击,一枚令牌在空中划出一道绚烂的轨迹。
他冷冷道:“我正一教行事,何须向你等宵小之辈通报?若敢耽误我教大事,必将尔等打入九幽,挫骨扬灰。
还不退散!”
那令牌在空中旋转几圈,竟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反弹而回,玉藻前虽及时接住,但手臂仍是一阵酸麻,气血翻涌,最终口吐鲜血,无力地倒在地上,神色萎靡,显然已受了重伤。
外界之人见轿内并无异象传出,心知此人所言非虚,若是正一教教主亲临,即便是四位神使联手,也未必能讨得便宜,又何必自取其辱?
轿内再次传来那沙哑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小友,轿夫已毙命,就劳烦你亲自驾车前行,莫要耽误了老夫的要事。”
十八闻言,恢复了自己原本清朗的声音,恭敬答道:“遵命,前辈。”
言罢,他走出轿外,目光坚定。
络新妇心中暗自惊疑,她能清晰感知到轿内似乎还隐藏着两人,能悄无声息地出现在自己眼皮底下,且身手不凡,若非忌惮短时间内无法拿下,恐怕今日难免一场恶战。
十八一脚踢开已经失去生息的车夫,自己坐上了驾车的位置。
四周阴风阵阵,巨大的蛛网如同鬼魅般交织,不知何时,他们已置身于茂密的丛林之中。
十八故作轻松,驾车前行,仿佛对周围的一切危险都视而不见。
络新妇眼睁睁地看着那马车渐行渐远,最终消失在视线之中,她虽心有不甘,却也明白此时不宜追击,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马车离去。
马车辚辚,渐行渐远,直至天际,妙音正欲启唇,却被玉藻前以纤纤玉手轻轻制止。
玉藻前朱唇轻启,声音幻化成老者沉沉的鼾声,妙音心领神会,遂缄默不言。
车外,十八稳稳驾驭着马车,重回坦途,眼前豁然开朗,阳光如织,他不禁悠然自得地舒展了筋骨。
待入了车厢,十八恭声道:“前辈,您若有要务在身,先行一步便是,晚辈随后赶上。
这马车迟缓,实不宜拖延前辈大事。”
言罢,他又换上一副沙哑嗓音,仿佛老者低吟:“此乃老夫赐予你的传送符与传音符,若遇危难,只需呼唤一声,老夫即刻降临。
若非紧急,切勿轻用,老夫定让那妖邪有来无回。”
十八躬身行礼,言道:“恭送前辈。”
随即双手结印,微光闪烁,玉藻前身形随之隐入手镯之中。
隐匿于暗处的络新妇,目睹此景,心中懊悔不已,若是早知车内竟是玉藻前大能,恐怕早已气得吐血三升。
其过于自负,未曾将车内之人放在眼中,如今却错失良机,让这“肥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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