摊主一边麻利地用报纸包着玉米,一边笑着问:“要不要再加点咸盐?蘸着吃更香。”
何雨柱点点头:“行,加点吧。”
接过玉米,他简单地打了个包,迈步进了四合院。
刚走到许大茂的屋子前,就听见里面传来他那不紧不慢的声音:“今天这天儿是真闷,连个下酒菜都没,好不容易买了瓶酒,连个配的东西都没有,真是愁人。”
何雨柱站在门口,敲了敲门框,故意扬声说道:“许大茂,嘴馋也不早说,看我给你带什么来了!”
许大茂一听,立刻放下手里的酒杯,快步走出来,一脸惊讶:“哟,何雨柱,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还想着给我带东西?”
“怎么的?你不吃,我自己留着。”
何雨柱装作转身要走。
“别别别,拿来让我看看。”
许大茂笑嘻嘻地伸手接过玉米,凑近一闻,“哎哟,好香啊!
你这是真上心了,哪儿买的?”
“街角那家,挺新鲜的,想着你嘴馋,就随手带了几根。”
何雨柱语气平淡,但脸上不显得冷漠,算是两人之间惯有的相处方式。
许大茂拆开报纸,咬了一口玉米,立刻眼睛一亮:“好吃,真甜!
柱子,这人情我记下了,回头有事吩咐就行。”
“少贫嘴。”
何雨柱随口调侃了一句,“有事你早说就行,别像个婆娘似的拐弯抹角。”
许大茂笑着点头,拉着何雨柱进屋坐下,顺手倒了杯酒递给他:“来,陪我喝两口吧。
今天这天儿实在没意思,我也正想找人聊聊。”
何雨柱摆摆手:“不行,厂里那帮人都盯着我呢,回头看我喝酒耽误事儿,我可扛不住。”
“瞧你这胆子,难怪总挨说。”
许大茂摇头叹气,但还是没再坚持,拿了个小凳子坐下,继续啃他的玉米。
两人闲聊了一阵,院子里66续续有人从外头回来,四合院又恢复了傍晚的热闹。
棒梗在院子里跑来跑去,嘴里嚷嚷着什么;刘海中和阎埠贵在门口抽烟,一边吐着烟圈一边谈论厂里的事情;秦淮如则端着个盆子在院子里洗衣服,时不时抬头瞄一眼何雨柱的方向。
“柱子,你最近是不是心情不好啊?”
许大茂突然问道。
何雨柱愣了一下,随即摇头:“没有,怎么突然问这个?”
“你看你今天,早上跟秦淮如碰面时,那脸色都能吓死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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