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沐汐赤着脚,在水坑里泡了一会儿,突然觉得无趣极了。
此时此刻,她已不是孩童,简单的玩闹又怎能填满日益膨胀的贪念?较之幼时,她的心事像一块块巨石,压得她时不时感到窒息。
雨势渐小,昏暗的天边露出了一抹白光,漫漫长夜终将迎来黎明。
容沐汐晃了晃冻僵的双脚,弯腰捡起湿漉漉的鞋袜,又看向季廷深。
“季侍卫定会觉得,本宫幼稚且可笑吧?”
季廷深面无表情,缓声说道:“微臣不敢多言。”
“本宫原以为,幼时天真烂漫,是这辈子最开心的时光。
只要能重现幼时的记忆,本宫就能找回快乐。”
容沐汐两眼空洞无神,寒气从脚心侵入,不断向上蔓延,令她忍不住连打寒颤。
“谁知,记起幼时之事,却又无比心酸。”
容沐汐蹲在地上,将头埋在两膝之间,欲哭无泪。
入宫前,她一无所有,只剩忙里偷闲的快乐。
入宫后,她应有尽有,又闲暇富足,唯独丢了那份快乐。
季廷深站在一旁,窘迫无助,碍于容沐汐的身份,他无法视而不见,却又不能妄言。
“季侍卫,你为何一言不?”
容沐汐蓦地抬头问道。
“荣妃娘娘的生活,微臣不可妄断。”
季侍卫避开容沐汐怨念的目光,尴尬地答道。
“那你认为,本宫始终陷在过去,不愿向前看,是对或错?”
容沐汐歪着头,愁眉不展。
“荣妃娘娘自有主张,是对或错,喜欢如何,都与微臣无甚干系。”
季廷深敷衍地答道。
容沐汐心中憋着一口气,她向来被男人放在手心,尝尽众星捧月的滋味,像季廷深这般古怪、不通情理的男人倒是少见。
“季侍卫见本宫如此,不伸手拉一把吗?”
容沐汐扯了扯嘴角,蹲在地上,向季廷深所在的方向伸出一只手。
季廷深犹豫了片刻,微蹙双眉,伸手拉住了容沐汐细软的小手,一把将她从地上拉起,又迅把手抽回,背在了身后。
“季侍卫倒是懂得分寸。”
方才的心酸难受烟消云散,容沐汐此时的关注点皆落在了眼前的男子身上。
她缓缓向季廷深靠近,眼含融融春光凝视着季廷深炯炯有神的双眸。
季廷深略显焦灼,避开容沐汐怪异的目光,向天边的鱼肚白瞥去,“黎明将近,微臣该回去了。
荣妃娘娘……”
“季侍卫可是嫌本宫烦了?”
容沐汐微微嘟着嘴,扮作委屈,雨水浸湿的秀黏在肩上,杂乱如水草,更显得她楚楚可怜。
“微臣不敢,只是微臣尚有公务在身。”
季廷深烦不胜烦,撇开目光,看向一旁幽暗的墙壁。
容沐汐又顺势拉住季廷深的手臂,晃了晃,娇声说道:“本宫只是一肚子苦水,无处泄,季侍卫当真要如此狠心,丢我一人在雨里落魄吗?”
“娘娘就当微臣是一个听众,大可不必顾虑,随意倾诉便是。”
季廷深无奈道,心中却慌乱无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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