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点又急又密,打在油纸伞上出砰砰的响声,潮湿的寒气随着四溅的水花附上衣裙,又悄然沁入肌肤。
容沐汐朝着另一边走去,脚下的步伐又快又急,裳熹举着油纸伞跟在她身后,不由一阵小跑,才能追上她的脚步。
容沐汐的话仍旧停留在裳熹的脑海中,如果输赢不是最终的结局,自家主子使尽全力挣得一时荣宠又算什么,到底如何才能摆脱束缚通向往生?
想到从来只见新人笑、不闻旧人哭的皇上,裳熹有些失落。
也许宫里的花儿借着刹那的绚烂可得一时的风光,一场大雨之后,残花落尽,待到来年从头再来。
从此以后,花开花落,循环往复,没有一日是真正的安宁。
“娘娘,这么大的雨,小心淋坏了身子。
我们还是快些回宫罢!”
裳熹在暴雨的喧哗中嚷嚷道。
“反正回去也是彻夜的清醒,不如在雨中多待一会儿。”
容沐汐的声音难得轻柔,像极了漆黑夜里一抹轻纱之下的月色。
“娘娘,为了一个男人,让自己吃尽苦头,不值当!”
裳熹继续劝阻。
容沐汐淡淡瞥看裳熹一眼,嘴角勾起一丝妖冶的笑意,“在裳熹心中,本宫会为了一个男人,舍弃身体不顾?”
“当然不是。”
裳熹摇了摇头,怜惜地说道。
裳熹陪着容沐汐走到了一条甬道。
这条幽暗之路,容沐汐无比熟悉,她曾在甬道尽头,凭借初雪的祥瑞之气,一舞动京城,从肖贤妃手中夺走圣眷。
不过,那已是去年的事了。
容沐汐突然停下脚步,目光探向前方截下夜色的雨帘,若有所思。
裳熹松了一口气,说道:“娘娘定是乏了,早些回梓宸宫吧。”
话音未落,容沐汐忽地推开裳熹的手,令油纸伞向一旁倾斜,雨水如断线的珠子从雨伞的斜面上滚落,又掉入地面的水洼里。
“娘娘!”
裳熹惊呼了一声。
与此同时,容沐汐仰起头,望向深不见底的苍穹,任由雨滴一颗一颗、细细密密地砸在她脸上。
只是一瞬间的工夫,容沐汐已浑身湿透,被暴雨从头到尾淋了个透彻。
裳熹一时间手足无措,以至于顾不得被雨浇灭的宫灯,和同样湿透的自己,只念着紧忙将伞遮住容沐汐的头顶。
“娘娘为何要故意淋雨,这秋雨寒凉,稍不留神,就会染上风寒。”
裳熹心疼地怪怨。
“本宫不过想感受下,深秋暴雨到底是怎样的寒刺骨。”
容沐汐冷冷道。
“娘娘感受这些做甚!”
裳熹一头雾水。
“这样,本宫才能觉着,自己还是条鲜活的生命。”
容沐汐的声音低了几分。
“奴婢不明白娘娘的意思。”
裳熹摇了摇头,攀上容沐汐的手臂,将她朝梓宸宫的方向拽去,“如今娘娘荣华富贵,应有尽有,又何必在意皇上今夜留宿于何地?只要娘娘肯下心思,皇上早晚会惦念梓宸宫的。”
容沐汐被裳熹牵绊住,顺从地跟随了几步,并未接话。
裳熹又说道:“娘娘今时今日到了这个位置,主家已十分满意。
就算日后娘娘比不上从前的风光,只要安分守己,守住这个位置,再得个一儿半女,岂不是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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