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春宫,尽管座无虚席,空气中却凝固着一种迫人的压抑感,众人屏息凝视,生怕出一丝声响,从而吸引旁人的注意。
太后坐在高位之上,静静地注视着跪在中央的女子,不一言。
而她另一边的皇后赵婧姝始终哭啼不断,令她忍不住紧蹙双眉。
尉迟安的目光终于从跪地的二人身上挪开,转向容沐汐,冷声道:“赵嫣荷在你宫里辱骂皇后一事,是否属实?”
容沐汐为难地瞥了一眼赵嫣荷,与她短暂地对视,随后娇声说道:“臣妾向来不会撒谎,只会实话实说。
赵常在确有抱怨皇后娘娘,这是事实,无法隐瞒,但臣妾并未附和,反而好心劝阻。
况且,赵常在的抱怨事出有因,也不能全然怪罪于她。”
说到这里,容沐汐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看向跪在地上的月莲,假意问道:“本宫记得,当时在内室的只有我、赵常在、裳熹和裳寂,你又是如何知晓我们说过什么?”
容沐汐身旁的裳寂冷哼了一声,说道:“下人不懂规矩,竟然学会了偷听,也不知这些规矩都是谁教的!”
容沐汐转头斥责:“裳寂,在皇上面前,怎可如此不守规矩,这些话也是你能说的?作为本宫的贴身宫婢,凡事需懂得分寸,只有皇上问话,才能出声,万万不可做僭越之事。”
“娘娘教训的是。”
裳寂立刻低头认错。
尉迟安的嘴角动了动,又问裳寂和裳熹:“那日在梓宸宫,赵嫣荷都与你们主子说了什么,一五一十地说给朕听。
朕要看看,到底生何事,让赵嫣荷的抱怨事出有因。”
尉迟安声色俱厉,容不得裳寂和裳熹拒绝。
裳熹先要开口,赵嫣荷却大哭起来,她向前爬了几步,苦苦哀求尉迟安:“皇上,您别再问了。
嫔妾认错,千错万错,全都是嫔妾的错,是嫔妾对皇后娘娘不敬,是嫔妾不该如此,您就责罚嫔妾吧。
这件事情与荣妃娘娘没有丝毫关系,荣妃娘娘从头至尾未曾对皇后娘娘不敬过,反而极力劝阻,让嫔妾想开些,莫要再说皇后娘娘的不是。
求皇上开恩,望不要牵连于荣妃娘娘。”
赵婧姝看向赵嫣荷的目光中带了丝晦涩难懂的情绪,她顿时抹去了眼泪,停止了哭声。
尉迟安了然地点了点头,语气仍旧冰冷,“这点小事也值得让朕出面解决?皇后应秉公办理,只不过,是否能一碗水端平,就很难说了。
有些事情或许根本是无中生有。”
话毕,尉迟安的目光定在了赵婧姝的脸上,赵婧姝仿佛感到一阵凛冽的寒风迎面刮了过来,寒彻心扉。
“臣妾……臣妾以后定会秉公处理,这些小事确不该劳烦皇上。”
尉迟安的话令赵婧姝难堪,她唯唯诺诺地解释道,眼神中却满是不甘。
尉迟安从座椅上起身,走到赵嫣荷身前,“祸从口出,就应好好治一治这张嘴。
赵常在,掌掴十下,再罚禁足三个月,罚俸一个月。”
紧接着,尉迟安又指着月莲,说道:“竟敢做出偷窥主子的事,当真大胆。
拉下去杖毙。”
几个太监拖着月莲向外走去,月莲惨叫:“皇上,奴婢冤枉,奴婢所为,皆是有人指使。”
月莲的控诉无人理会,尉迟安径直离开万春宫,赵婧姝担忧尉迟安对自己失望,立刻追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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