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渐渐暗沉,红霞为浅蓝色的天幕绣上了胭脂色。
高玟快走几步,追上覃芷怡,喊道:“覃芷怡,等下。”
覃芷怡顿住脚步,不情不愿地转过身,不言不语地盯着高玟,等她的下文。
高玟想去拉覃芷怡的手,到了半途,又落了回去,“算了,你如此厌烦我,多说无益。”
“我从未厌烦过你,当时你的绣品出了事,我还极为同情,奈何为时已晚,再补救已是不及。
不然,我和沈潇湘定会帮你的。”
覃芷怡解释道。
高玟摇了摇头,“我气的是,你们明知实情,却不告诉我。
这种隐瞒,差点要了我的性命。
若我早些得了真相,也好提前做准备,花后节那日,亦不会狼狈不堪。”
覃芷怡呆立原地,默默低下头,当时是沈潇湘竭力阻止告诉高玟真相,如今她却无力解释。
“算了,我不会再为难你,那些事难分对错,不如就此翻篇。”
高玟的怒气已经消散了大半,声音平淡了许多,“赵嫣荷第一个得宠又如何?最先出头的未必是好事,犯了众怒,自然有人对付她。
我们也不用嫉妒,她早晚会重重跌落。”
覃芷怡与赵嫣荷在浣衣局相依相伴两个多月,早已感情深厚,现下听高玟对赵嫣荷的恶评,令她极其不适。
只不过,高玟刚放下心结,她不便再撕毁二人的关系。
“高玟,有件事,我很是不明白。
之前,你与赵嫣荷最是要好,为何突然之间就成了仇人,现在还总盼着她倒霉。”
高玟在院中踱步,仰头看向墨蓝色的天空,“哪有长长久久的姐妹情谊?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唯有利,才能将不相干的人绑在一起。”
覃芷怡不知该如何接茬,在储秀宫的两个多月,高玟到底经历了何事,使得她现下老沉又陌生。
对于覃芷怡的沉默,高玟毫不在意,她接着说道:“绣品那件事,我看清了赵嫣荷,知晓她是如何的虚伪,这样的人,我又怎能与她交心?”
“可,绣品一事,赵嫣荷并未对不起你。”
“她也从未站在我这边,为我说过一句话,不是吗?”
高玟忽地转头,盯住覃芷怡,目光幽暗,“就像你落难之时,沈潇湘也从未探看过你,平心而论,你对沈潇湘不曾有过怨气?”
又提到沈潇湘,覃芷怡的心中风起云涌,她与沈潇湘许久未曾交谈,二人之间的羁绊亦越来越少。
“沈潇湘……”
“不提也罢。”
高玟失了继续交谈的兴趣,带着绫香回了房间。
覃芷怡独自站在院中,四周除了扰人的虫鸣,只剩昏暗。
毓梓顺着石阶而下,快步走到覃芷怡身旁,“小主,房间早就清理干净了,奴婢见小主正与高答应说话,便候在一旁。”
“毓梓,你入宫多久了,家中可有姐妹?”
覃芷怡又回到石桌旁,选了一个迎光的石凳,坐了下来。
毓梓为覃芷怡斟了一杯热茶,送到覃芷怡手中,“回小主的话,奴婢入宫已有四年,家中只有年迈的父母。”
“家中只有你一个女儿?”
覃芷怡抬头看向毓梓,感到诧异。
毓梓低下了头,情绪低落,“奴婢还有一个姐姐,当时与奴婢一同进宫,成了宫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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