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凉凉,银色的光辉散落,仿佛给黑夜罩上了薄纱。
覃芷怡的目光落在了远方,错落有致的宫殿楼宇在柔和的月光笼罩下,轮廓朦胧,逐渐与暗夜融为一体。
与灼烈的日光不同,月光是柔和的;与闪烁的星光亦不同,月光是坚定的。
覃芷怡捋了捋头,仍旧看向远方,却对身旁的赵嫣荷说道:“自从花后节之后,我们四人的关系渐行渐远,再也回不到最初。”
“可能是绣帕的缘故,又可能是高玟的缘故,但肯定不止一个原因。”
赵嫣荷答得云雾缭绕。
覃芷怡顿了顿,接着问道:“那你觉得,到底是何原因?”
赵嫣荷扭头看了一眼覃芷怡,又思索了片刻,答道:“可能是出于嫉妒。
高玟嫉妒我们所有人,说实话,我也有点嫉妒你。”
“嫉妒我?”
覃芷怡不解。
“是。
论相貌,你是我们四人中最好的;论才智,你和沈潇湘不相上下,你虽单纯,却心思谨慎又细腻;论绣工,见到你的绣帕,我便知晓我输了。
你是故意输给我们的,高玟也是傻。”
“嫣荷,过奖了。
可我并没有,你那般家世。”
“那又如何?我虽是赵家人,却与皇后结下了梁子,这次怕是她故意陷害。”
“故意陷害?”
覃芷怡颇感震惊,“你的意思是,皇后为了陷害你,故意设局,引你入瓮?”
赵嫣荷点了点头,“没错。
倒是难为你了,无端卷入此局中。
这个凶神恶煞的芸娘,怕也是皇后安排,来对付我的。”
“不管有多难,也只剩几日,熬过去,我们便不会再怕芸娘了。”
“我猜,没这么简单。
你想呀,我们出了浣衣局,被皇上看中,还会放过芸娘吗?她自然也想到了这点,既然敢对我们出手,就没想过让我们出浣衣局。”
“不让我们出浣衣局,只有两种法子。
要么给我们安一个大的罪名,永远留在浣衣局,要么就是……”
覃芷怡不安地看向赵嫣荷,在赵嫣荷的眼中,她读到了同样的恐惧。
“我们该怎么办?”
赵嫣荷的声音变得有些沙哑。
眼看着赵嫣荷的泪水又要决堤,覃芷怡赶忙安慰道:“这些日子,我们定要小心,万不能入了芸娘的圈套。
与芸娘一伙的太监,也要防着。
抓不住把柄,她们只能兵行险着,到时候定会有破绽,我们就见招拆招。”
“可是,她们下的是死手。”
“若是毫无防备,她们还能神不知鬼不觉得手,但我们提前有了防备,她们不会得逞的。”
赵嫣荷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沉默了片刻,又开口道:“这么些日子,沈潇湘来看过你吗?”
覃芷怡摇了摇头,想起那日二人的争吵,她的心顿时空荡荡的,也许沈潇湘再也不会原谅自己。
但是,这何尝不是一件好事呢?本来与她沾边的事,就不会有好结果,沈潇湘能够远离她,自立门户,也算是她为沈潇湘最后的付出。
“也许是太忙了,过几日便是殿选,储秀宫应该张罗着殿选之事,让人顾不得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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